宋濯沉好像很喜欢自己的耳朵,一晚上都不知道摸多少次了。
“秣秣,以后都这个样子给我看吧。”
(…)
第二天司秣跟着宋濯沉去了公司,宋濯沉的意思原本是让他多休息会儿,昨晚都没怎么睡。
但司秣不愿,最终宋濯沉拗不过他,只好同意。
“秣秣,你再这样看着我,我看不进去文件。”宋濯沉无奈的叹息一声,眼前的人一举一动都牵绊着他的心,司秣好看的眸子眨巴两下,很想让人将他按在身下欺负的冲动。
司秣一脸无辜的坐在宋濯沉腿上,朝着他颈部吹气:“那就不看,文件有我好看吗?哥哥。”
前来汇报工作的助理:……
我也是你们play的一环吗?
“好了不逗你了,”司秣笑着起身:“我要出去一趟。”
“去哪?”宋濯沉问。
“医院。”
……
“笨笨啊,
你说司老爷子,找我?”
【是的主司。】
司秣跟着识海里的地址来到特护病房,推门进入时第一眼就看到病床上的人,老爷子情况很不好,满头的白发几乎掉光,脸色比正常人暗沉许多。
【主司,按照原主的辈分,已经认祖的话,您应该叫他爷爷。】
仪器滴答滴答作响,司秣缓步靠近病床,老人像是有什么心灵感应,昏睡了一整天竟然在此刻睁了眼。
“小秣?”
司秣舔舔唇,终是凑过去叫了一声。
老爷子好像是要哭,但他已经没有泪水能流出来了,他眼底满是悲伤,抬手想握住司秣的手,但是因为没有力气而达不到。
“是我,是司家对不起你啊…”
“为什么这么说。”司秣确实产生不了什么情感,他唯一能做的只是多跟老爷子说说话。
司家的后人虽然该死,但司秣做的一切确实没有考虑到他。
没有人能继承遗产,司家也会就此败落,商业圈很快就没有司家这个称谓了。
“当年你父亲与你母亲这对儿苦命鸳鸯,是我执意拆散的。”
“因为我觉得你母亲无权无势,对家族没有利益,逼着他们分开,还让你父亲与没有感情的人联姻。”
“但那时候,”老爷子停顿片刻,颤抖着说:“我真的不知道你母亲已经有了你。”
“一切都是我老头子的错,如今司家变成这样,是我咎由自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