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不改色地抖了抖手上的鸡皮疙瘩,钟叔拿着穆先生写给崔丞的信快步离开。
次日。
风尘仆仆的詹知府,刚踏进詹府大门,甚至连一口茶都还没来得及喝,门房呈上来一封吉州的来信。
“送信之人依旧是街边的乞儿,只说一名老者将信和两个馒头给他就走了。”
詹元祺:……
他前脚刚到琼州,后脚自己那“笔友”的信就到了,时间卡得别提多好了。
好好好,这么玩是吧?
向来稳得住的詹知府直接气笑了,干脆也懒得更衣了,往太师椅一坐,直接拆了信。
入眼,依旧是笔友熟悉的字体,只是比起先前还能和他扯些叙旧的话不同,这次的信,只有寥寥数句话。
然,也正是这寥寥数句话,成功地让詹元祺变了脸色。
“快!备马,去府衙!”
“老爷,知州大人来了!”
一里一外,一主一仆,声音同时响起。
“利民!你可收到岳兄的信了?”施未平人未到声先至,语气里满是焦急。
听到这话,他一时间竟是不知道是先揭穿写信之人的真正身份,还是先确定这上面的消息是否属实。
深吸一口气,詹元祺让自己先平静下来。
虽然这封信看起来,很像是对方在请君入瓮,但考虑到先前对方给的消息从来没有出错过,他心里其实已经有几分信了。
再者,事关琼州百姓生死存亡,他自是宁可信其有,而且,若事情真是如此,按照此人信上所言的,让被俘的起义军去当苦力一计,就不失为一个好方法。
他们管吃管住,还没有严刑拷打,也不用担心会被斩首,就是做苦力,想来那些流民不敢也不会反对。
理完思绪詹元祺便和好友往府衙去了,骑马而来的施未平也跟着上了马车。
无人知晓两名大人在车内说了什么,只知道马车到达府衙时,两人的神情皆严肃得吓人,让早早就候着的几名下属越发忐忑。
***
呜呜呜……宝子们,我好难过啊,刚刚发现金手串丢了!甚至连什么时候丢的都不知道,只记得二月份的时候还戴着出门玩儿了。
那是我奶奶2011年给我买的,当时都要两千六啊!
结果我居然在金价大飙升的时候,才发现它丢了!简直悲伤到无法自拔。???
本来今天要写好欢乐的剧情的,但是现在……呜呜呜呜呜……我写不出来一点儿o(╥﹏╥)o……
但是宝子们放心,等一花再平复一下悲伤的心情,昨天说好的加更,晚上一定加上!
不说了,我再哭一会儿去呜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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