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这个去,让傅涔冬看见,不就什么都暴露了么?
秦雨销用眼神表达抗议,林烬桁眸色黑沉,寸步不让。
秦雨销败下阵来,干脆不开门了,转头朗声问道,“什么事?”
傅涔冬道,“有点事情,你先开门。”
“我已经睡下了,不太方便。”秦雨销语气坚定,“就这么……”
林烬桁突然单手拢住她胸前的起伏,秦雨销身子一僵,硬着头皮说完后半句,“……说吧。”
她回头又羞又恼地瞪他,扣住他的手腕要把他的手拉下来,不仅纹丝不动,还惹得他煞有其事的捏了捏。
他如浓墨染般的睫羽垂着,视线落点在他的掌心之下,秦雨销辩不出来他的情绪,从牙缝里挤出来一句“死变态”。
与此同时门外的傅涔冬道,“今晚警队扫黄,你弟弟被抓了。”
秦雨销,“……”
好好好。
她怕王一帆误事,订婚宴都没让他来,这家伙,黄赌毒沾了个全是吧。
她起身要去开门,又被林烬桁扣住腰按回他的腿上。
他箍在腰间的手臂逐渐收紧,嗓音冷冽得像刀锋,咬字极清,“不准去。”
秦雨销和他对视两秒,大脑飞快运转。
他刚来的时候说的那句“你穿成这样等傅涔冬来”是什么意思?他早知道傅涔冬会过来?
这件事又是傅涔冬做的局?图什么呢?
她已经遂他的愿和他订婚了啊。
不对,不对。
他没得到的……还有她。
思及此处,她眸光也冷了几分,清声道,“嫖娼就拘留几天,让他蹲着吧,刚好能长长记性,妈的,养条狗都比他省心。”
傅涔冬,“……”
林烬桁低笑一声,隔着衣料,指尖捻了颗豌豆。
秦雨销被惹恼,伸手要报复回去,却遭他反剪手腕压在了腰后,她只能低声骂道,“你他妈放开我!”
林烬桁好像把她当成刚刚那朵倒霉的玫瑰花,手上张驰的力度一点也没松,眸色幽暗,嗓音低沉,“不放。”
傅涔冬大概是没想到她会这么说,停顿了一会儿才说,“警局那边需要监护人到场。”
秦雨销想也不想,“大半夜的让警察叔叔歇歇吧,我明天去,就这样吧,我睡觉了!”
林烬桁松开控制她手腕的手,抚住她的后颈,偏头咬住她喉管,像野兽咬住猎物般用了点力气,尖牙刺痛喉间娇软的皮肉,秦雨销微微皱眉,发出一声低哼。
心弦紧跟着绷了起来,傅涔冬不会趴在门上偷听吧?!
她提心吊胆地数着心跳,傅涔冬的声音从门外传来,“那你好好休息,我走了。”
细听着脚步声离开,秦雨销抽了口气,葱白的手指插入林烬桁的黑发间,“疼。”
林烬桁改为舔吮,温热的舌尖熨平肌肤上的痛感。
秦雨销被迫仰起头,揉了揉他的后脑勺,“喂……你别不高兴了。”
她嗓音有点发颤,“换个角度想想,你在睡别人的未婚妻,四舍五入都是睡别人的老婆,这不比包二奶还刺激么……”
林烬桁停住,微微抬头,锋利的眼尾收拢,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你喜欢玩刺激的?”
“对啊。”秦雨销手臂缠住他的脖子,笑意温软,“但只想跟你玩。”
林烬桁掌住她的后颈,拇指摩挲着皮肤下跳动的动脉血管,“还记得欠我一件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