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会这一招。”秦雨销弯起眼睛笑,退到三分线外,投了个不太标准的三分球,砸在篮板上发出一声震响,绕着球框转了两圈后落了进去。
她初中还跟假小子一样的时候经常混迹在野球场,抽条时和身体一样发育的还有心理,不太喜欢在球场上和男生的肢体接触,慢慢就不玩了,路过球场,偶尔会自娱自乐地投两下篮。
林烬桁总能在她身上发现意想不到的点,像在阅读一本书,永远猜不到下一页是童话故事还是科幻小说。
运动稍稍舒缓了秦雨销的焦心忧虑,回到房间两人一起在宽敞的按摩浴缸里洗热水澡。
秦雨销不知道这人哪里来的这么多体力,打完羽毛球和篮球,他自己又在健身室里做了三十个引体向上和五十个俯卧撑。
她亲自给计的数!
然后现在还能在浴缸里折腾她!
对男女先天条件差异感到愤愤不平的小秦同学气呼呼地在他身上咬出来好几个齿痕。
心里装着事,秦雨销晚上噩梦连连,半夜忽地从梦中惊醒,被巨大的恐慌感包裹着,世界黑漆漆一片,她一时间没分清是梦境还是现实,挥着手臂挣扎着要逃离。
这个行为吵醒了身旁的林烬桁,他手臂伸来将她捞进怀里,声音里带着刚醒浓倦鼻音,“怎么了……”
他的胸膛和臂弯结实又温暖,带来源源不绝的安全感,驱散噩梦带来的惶恐不安,秦雨销惊慌的心神稳稳地落到了实处。
他的呼吸韵律缓长,细微地洒在她颈侧,宛如海浪轻柔地拍打。
秦雨销把被子往上扯了扯,安心地再次入睡。
这一次还算是好眠,没做梦,但也在凌晨的时候又醒了过来。
林烬桁还在睡,她摸来手机,看见江逾白给她发的消息。
那两个人普通家庭,普通职业,看似没什么关联。
但其中一个人的弟弟在海方药业任职,另一个人则在五年前做过海方药业的保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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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海方药业属于顾氏集团的子公司。
秦雨销的困意褪得一干二净,顾姓在京州只有一个家族。
那天去交管局,林烬桁的那个朋友,就是姓顾。
秦雨销思维快速运转,轻手轻脚地从林烬桁怀里出来,怕吵醒他,拎着拖鞋走出卧室才穿上。
凌晨五点,她敲响了隔壁房间的门。
一个黑衣保镖打开门,“您有什么事?”
秦雨销郑重其事地压低声音,“商乾呢?我找他有事。”
“老板还在休息,您可以等他醒了再来。”
秦雨销才不管这个,“这事很重要,一点也不能耽误,你负得起责任吗?”
保镖也是组织人员,知道秦雨销的身份,听她这么说,回头询问队长,然后放了她进去。
不知道是不是商乾太怕死的原因,他的套房里面守着一堆保镖。
保镖队长进入卧室,没一会儿过来把秦雨销请了进去。
……
半个小时,秦雨销回到自己套房,林烬桁还没醒。
她躺回去,闭上眼睛,房间里安安静静,她的思绪却未有片刻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