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衡立马上前,翻开一个未用过的茶杯,用茶壶的水将杯子烫过一遍,倒了一杯热茶,放在了苍楚漓面前
夏衡动的一瞬间苍楚漓便将注意分了过来,
看她完成了一套行云流水的动作,眸光微闪,端起茶杯,没有入口,目光再次锁定了立柱上绑着的人。
“那三个女的是什么人”
“大人!小人不知道啊!小人就是个车夫,只负责拉人,小人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咳咳。”
“还能说这么长的句子”
苍楚漓睨向了副将,张强一个手势,待命的侍卫拿起鞭子便朝车夫身上挥去。
夏衡垂下眼睛,催眠自己看不见听不见,约有十几下过后,苍楚漓抬起了右手。
自己缓步走到了车夫面前,轻笑了一声,
“唰。”
待夏衡反应过来,车夫的身前已经扎了一把短刀,整个刀身全部没入了车夫的身体,
“认得这把刀吗?”
车夫的眼睛慢慢放大,表情看起来惊悚又不可思议!整个人看起来更诡异了。
苍楚漓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
“我知道你是哪里的狗。”
苍楚漓缓缓道,眼神紧盯着车夫,
“他会为他做过的事,付出代价。
不笑一下吗?你现在表情很丑”
“你。。。你。。。”
“没关系”
苍楚漓微微用力,手中的刀扭了45度,
“啊!”
车夫终于禁不住发出了惨叫。
“你说不了,我会自己告诉他。。。在他坟前。”
不再等待回答,苍楚漓收回手,在对方身上还算干净的地方抹了抹,
“带下去,先吊着命。”
车夫身旁的两个侍卫将人从立柱上松绑,拖回了牢房,
早早候在一旁的医师也随即上前进行救治,一看就不知道演练过多少次。
苍楚漓嫌弃的看着自己沾血的手,旁边立刻递上了一幅干净的棉质绣帕,
抬眼便看到一张殷勤地有些狗腿的蠢脸。。。
不殷勤不行,太凶残了。
苍楚漓接过绣帕,狠狠的将手擦干净,顺手将绣帕扔在了地上,向外走去
被刷新了三观,决定执行微笑服务的夏衡感觉自己被嫌弃了,
看着被丢在地上的手帕,只犹豫了一刻便快手快脚将染了血的绣帕捡了回来,跟上了前面人的步伐。
就这么几个帕子,洗洗还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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