拎着包子豆浆刚走进四合院,苟心家就迎了上来,笑道:“叶天,你二师兄今天回来,去缅甸的理由给你找到了。”
“恩?二师兄来京城,和我去缅甸有什么关系?”
叶天闻言愣了一下,他是打算用旅游的名义过去的,至于马拉凯等人则是与他分开入境,这样目标会小很多。
“他不是经营几家珠宝公司吗,过几天正好要去缅甸进些货,到时候你就以他香港公司的名义过去,到了缅甸之后你再带人离开就行了。”
虽然苟心家没打算亲自去缅甸,不过他对这半个世纪之前遗留下来的事情还是很上心,在电话中听到左佳俊女儿女婿要去缅甸的事情之后,马上就联想到了叶天身上。
“成,师兄,你们先吃早饭吧,啸天,带俩包子跟我走!”
听到苟心家的话后,叶天也很高兴,放下手中的早点招呼了周啸天一声,两人从后院车库里开出车来,往邱文东的安德武馆驶去。
半路上叶天给邱文东打了个电话,到了武馆之后,邱文东已经带着一众徒弟等在了巷子门口,这师徒俩昨儿比叶天回来的还晚,此时精神却是显得有些疲惫。
“叶兄弟,有什么事情你打个电话,老邱我过去就行了,怎么还劳烦你跑这一趟啊?”
叶天车子刚停稳,邱文东就迎上来帮他拉开了车门,这一番举动也引得除了武晨之外的那些弟子们心里都泛起了嘀咕。再怎么说邱文东也是京城道上赫赫有名的人物,不需要对叶天如此低声下气吧?
不过只有邱文东和武晨才知道,面前的这个年轻人是何等的恐怖,且不提叶天的身手,就是昨天在和祝维风谈话时隐隐透露出来的家世。就让邱文东师徒俩震惊不已了。
这江湖之中一般分为两种人。一种人是黄金白璧买歌笑,一醉累月轻王侯。他们根本就不在乎钱多钱少,王侯将相在他们眼中更是犹如粪土一般,在古代对他们有一个很贴切的称呼,那就是隐士。
而另外一种人则是学得文武艺,卖于帝王家的人,他们习武学文,最终的目地就是为了封侯拜将出人头地,邱文东的父亲邱安德就是如此,连带着邱文东见了当官的也会不自觉矮上三分。
“邱兄。客气了,今儿还真是有些事情要请你帮忙。”叶天不过二十出头的年龄,邱文东却是年近五十。不过这声邱兄叶天喊的自然,邱文东听得也是十分的舒服。
“叶兄弟,里面请,小武。去倒两杯茶来!”
听得叶天有事相求,邱文东顿时精神一震,昨儿的疲劳似乎都消退掉了,能帮到叶天的忙,那对他来说可是一场莫大的善缘。
招呼了那些弟子们在前院操练,邱文东带着叶天来到了中院厢房里,也没客套,直接说道:“叶兄弟,有事您直说,只要我老邱办得到,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惜!”
这世上的事情也就是那么奇怪,有些真正需要帮助的人,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但还有那么一些人,只要透露出某种需求,根本就不用他张嘴说话,大把的人都在绞尽脑汁的想去帮忙。
其实这事要是用佛家的理论来解释,无非就是“因果”二字,那些种因的人,想藉此结下善果,在日后自己遇到难处的时候,能被贵人拉上一把,而那些普通老百姓一无背景二没能力,自然没有人愿意去和他们结“因果”了。
“叶爷,请喝茶!”正说着话,武晨端了两杯茶过来,放在桌子上就要退出去,他自知身份和叶天相差太多,却是不敢留在这里听他们谈话。
“武兄,这事儿可能还需要你帮忙,你留下吧。”见到武晨要出去,叶天连忙喊住了他。
“叶爷,我可不敢当您这称呼,那真是乱了辈分的!”武晨苦笑了一声,他师父的挚友河北冯恒宇和他有授艺之实,而其却是叶天的晚辈,算起来他比叶天不知道差了多少辈了。
“好吧,我叫你名字吧。”见到武晨惶恐,叶天摇了摇头说道:“我过几天要出门办点事,今儿来是想问邱兄借上几个可靠的人手,武晨就算一个!”
武晨虽然个头不高,但眉毛浓厚,脸型方正,嘴唇薄厚适中,和人对视时眼神聚而不散,从相术上来说,这种人的心性宽广,为人处世光明正大,一般不会行宵小之事。
“叶兄弟,这事儿好办啊,老邱我虽然不敢说弟子三千,但百八十个还是有的,要多少你说话,我马上把他们召集起来。”
邱文东也是八卦掌嫡系一脉的传人,手上着实有几分功夫,加上他在京城名气很大,前来拜师的人是络绎不绝,这几年下来光是正式收入门中的弟子也确实有百八十个了。
叶天笑道:“不用很多人,十几个就好了,邱兄,找些有把子力气的,这趟出去干的可是力气活,嗯,另外嘴风要紧,那些遇事就往外传的就算了。”
邱文东的这个武馆,其实就是个小江湖,有武晨这样为人正派的,偷鸡摸狗心性不佳的人一定也有,来邱文东这里借人,叶天也是迫不得已,他手上实在是没有几个能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