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
陆时渊穿着白衬衫,单手拉扯着领带,将领口的扣子解开两口,露出精致的锁骨,俯身靠过来。
她坐在沙发上,无路可退,身子往后一仰,整个人就被他抵在了沙发里。
“还真把我当舅舅了?”他声音沙哑,寸寸勾人。
“我……”
“还是你喜欢叫爸爸?”
这后面的梦尺度越发离谱,也越发羞耻起来,苏羡意是被一阵手机铃声吵醒的。
五月下旬,今日康城的气温已攀升到30度,苏羡意被热出一身汗,看了眼手机,苏永诚的电话,便给他回了个,“爸?”
“不会还在睡觉吧?”苏永诚笑道。
“昨晚睡得迟。”
“你什么时候有空回家吃饭?”
其实苏永诚经常找她,只是她前段时间过敏就没出门,却也不好总是拒绝,“我最近都有空。”
“那就今晚?我去接你。”
“我自己过去就行。”
……
挂了电话,苏羡意赶紧起床冲了个澡,想起昨夜那个羞耻的梦,臊得满脸通红。
自己最近是怎么了?前一晚梦到陆时渊要做她男友,昨晚就要做她爸?尺度真是一天比一天大。
太邪恶了!
洗澡吃完早饭,她准备出门买点东西,虽说晚上是回自己家吃饭,可苏永诚早已重新组建家庭,还有一双儿女,空着手过去总不太好。
结果一出门,就在电梯口碰见了陆时渊……
她此时还半张着嘴打哈气,一时竟愣了神。
怎么能在他面前打哈气?
忽得一下,苏羡意整张小脸涨得通红,“舅、舅舅,早。”
“早。”陆时渊看了她一眼。
头发盘着,白色长袖,浅灰色的宽松裤子,穿着双运动鞋,浑身还透着股青涩稚嫩的学生气。
两人进入电梯后,苏羡意才偷偷打量着他。
十分简单的偏白色薄衫,黑色长裤,头发似乎没怎么整理,随意打散,稍许遮了眉眼,换了副黑边眼镜,斯文又禁欲。
“您今天没去上班?”
苏羡意状似寒暄无意得开口,她记得那日聚餐,只听说他们休息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