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白依靠在软榻上,墨发银冠,一身银丝宽袖鼎纹黑袍,尽显上位者的矜贵慵懒。
低垂的眉眼,暴戾邪肆。
小皇帝慕渊坐在他身前看奏折,遇到不懂的字,两只小胖手就捧着奏折,扭头问父君。
今天父君心情很差,不太想说话。
慕渊扫了一眼身旁的慕星,他的妹妹正在给布娃娃过家家,不免深深叹了口气。
唉,他这天真无邪的妹妹。
近来,母后好像和父君闹矛盾了,父君把他和妹妹都抓到一起,似乎准备拿他们当质子,胁迫母后出来见他。
“你母后说会给你们送栗子糕?”
低沉的嗓音,不怒自威。
“是的,父君。”
慕渊有些怕他父君,自从懂事起,父君便对他极为严厉,希望他能早日继承大统。
父君从小教他学历史,以历史事件为例,教他帝王驭人之道。
“太后娘娘驾到。”
随着门外小太监的话,慕白原本放松的姿势,瞬间有些紧绷起来。
徐宝儿一进大殿的门,殿内的太监便带走了小皇上和长公主,顺便把门给关上了。
“姐姐。”
慕白一把搂住徐宝儿,扣住她的腰身,不让她走。
“姐姐,我错了。”
此刻大殿内,只剩下慕白和徐宝儿,看样子慕白这是早有谋划。
徐宝儿一落入慕白的怀抱,属于那夜的记忆,便止不住袭来。
真正的武安君,实在让人无法承受。
极致的冷静,肆意的掌控,完全的压制。高高在上的武安君,没有爱,只有狠。
徐宝儿觉得自己犹如一把新弓,被充分拉开,完全置于慕白的掌控之下。
直到最后,慕白的衣物几乎完好,眼中墨色翻滚,掌心炽热。
徐宝儿犹如初生的羔羊,声音娇柔含泣,失去了所有遮蔽之物。
真正的武安君,完全阴暗的武安君,徐宝儿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
难怪武安君名号一出,文武百官闻风丧胆。目光皆凛凛,不敢正目而视。
徐宝儿抚上慕白的手,她并没有生慕白的气,只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