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打起来,她和灵澈谁先死,还是个未知数。
也不知道这个灵澈发什么癫,自己已经不理他了。还摆这副死人脸,不晓得要干什么。
灵澈法师收回目光,一步步向楼上走去。
“灵澈法师,我们没有吃独食,斋菜让后厨给你备着呢!”
萧然赶紧咽下包子,他以为灵澈法师怪他们吃独食。
“唉,你们没发现灵澈法师换了一身衣裳吗?”
乔乔小手一招,示意大家凑过来听八卦。
“没发现。”
另外两个人齐摇头,萧然粗心,徐宝儿那是压根没看灵澈。
“那月白色袈裟原本是银线,如今是金线。”
“哦。”
乔乔感觉有些怪,刚刚灵澈经过她身边时,全身弥漫一股清冷寒意。
大早上的,灵澈法师去干啥了?
“吃饭。”
随着徐宝儿一声吃饭,三个人顿时不聊了,埋头开始吃饭。
仿佛刚刚一切,只不过是个小插曲。
灵澈法师站在楼上,一双琥珀色眼眸,极冷的盯着徐宝儿。
昨晚,他又梦见那个女人。
醒来之时,白净的衣袍,变得肮脏不堪。
肮脏的不仅是他的衣袍,也是他本人。
那些不堪入目的画面,那样沉迷的他,如此疯狂的压制,他像一只不知疲倦的兽。
只知索取,压榨那红唇一遍又一遍,为自己嘤咛。
一切皆令灵澈法师感到愤怒。
冰冷的泉水,刺骨的春寒。
灵澈法师在湖水里待了很久,晶莹的水珠,顺着他优越的眉骨,缓缓滑落。
从下颌线到结实的胸膛,最后隐入线条分明的人鱼线之下。
他的身体完美无瑕,每一处皆似神赐。
然而这样的身体,在梦境中却变得污浊不堪。他仅着一条白色亵裤,盘坐在清莲之上。
任由那女妖攀附,从身后环住自己。
“佛子,为什么不敢看小女子?”
“你在害怕什么?”
梦中的嗓音清脆如黄莺,那一声声质问,恍若无数利刃,扎进了灵澈的心。
“佛子,你的心跳的好快呀。”
银铃般的笑声,那女妖贴在灵澈的胸膛,红唇轻启,说出的话,极为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