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老尚领着北疆军情处的四十多名男男女女走入尚王府时,正式宣告了在老王爷动了雷霆之怒后,开始施以霹雳手段,王府之内所有魍魉魑魅将无所遁形。
北疆尚家三代人为帝国镇守国门,近百年来凡觊觎北疆疆土或北疆军政大权者,有死无生。
老尚领着军情处的三名刑讯人员来到了关押尚总管的耳房,打开房门,尚总管正坐在耳房小椅上闭目养神。
他睁开双目,“守信?你怎么来了?这三位谁呀?老爷呢?"
他仔细看了看门口站着的三名军情人员中年长的一位,"你是军情处的樊登樊副处?"
他用手拍拍脑门,仿佛恍然大悟般叫道;"守信,是你,是你偷了老爷的虎符,假传军令调来了77军围困王府的吧!"
“尚守信,你想要造反吗?老爷呢?老爷是不是被你和秦山害了?"尚总管扑到老尚跟前,抓住他的衣领大声质问道。
老尚把他的手指一根根的从自己衣领上掰开,“守义哥,你们现在只看到了年迈的老爷对老百姓们的菩萨心肠,却忘了他老人家曾经的霹雳手段,小时候老爷教导过我们,挨打得立正,做错得承认,你还是老老实实交待你的问题吧!”
"守智呢,警卫团呢?尚守信,你和秦山想要夺权?我告诉你,你们的阴谋不会得逞的。”尚总管咬牙说道。
老尚无奈的摇摇头,"权欲熏心,你死则死矣,可怜了老嫂子和侄儿们受你所累,恐怕也会不得好死啊!你如果好好配合调查,或许他们还会有一线生机。"
他转门出门,"樊副处,剩下的就交给你们了,用尽办法撬开他的嘴。”
樊副处应道;"在我北疆军情处十二大酷刑之下,他就算是棵铁树,我也能让他开开花,桀桀桀桀!!”
老王爷中午酒足饭饱,下午在老爷子的阿道夫房车里小憩了一个时辰后,精神气慢慢又缓了过来。
"老王爷,这茶还行吧?"老爷子笑眯眯问道。
老王爷靠坐在桌前藤椅上,“茶之美者,莫过这白毫银针了,宁老弟,等会你可得匀点给老哥哥啊!多少年了,我都没尝过这么好的茶叶,以前小四在的时候,他还经常捣鼓些好茶给我,现在,难咯!”
老爷子笑笑,"行,这茶我还剩两锡瓶,等吃完晚饭小尚送你回去时,我给一锡瓶你,还有那些蛟肉虎肉麋鹿肉什么的,小山都也给你备好了。”
老王爷哈哈大笑道;"好好好,今儿个老哥哥就倚老卖老,也夺人之美一回。"
晚饭过后,老尚搀扶着老王爷下了阿道夫房车,身后跟着五个扛着大包小包的警卫员。
下了房车的老王爷腰背一挺,满面寒霜的问道,"查得怎么样了?"
老尚摇摇头,“嘴硬着呢!端木处长说明早八点之前,他会上交一份关于秦山此次被袭的完整口供给您。"
“老二、老三有份参与其中吗?"老王爷恨声道。
老尚并未作正面回答,他小声重复道;“明早八点前,端木处长会给你一份完整的口供和证据链,您老先回屋好好休息一晚。"
老王爷转过头去,"这些好东西都给劳资好好保存,没有我的同意,谁也不能挪用。"
老尚低笑道;“老爷您就放心吧!这些宝贝秦老弟那还有不少,等以后小少爷脱困京北了,我让他帮您从秦老弟那再弄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