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呐。”淮江侯夫人惊呼出声,“何人如此大胆,竟敢对你动手?”
说到这个,黎杰又羞又怒,道:“就是镇国将军府那个的祁柒!”
“什么?”淮江侯夫人叫着,“亏咱们还诚心诚意上门提亲,她竟这么打咱们的脸!侯爷,你快看看,这镇国将军府都踩在咱们头顶上欺负了!”
淮江侯皱着眉头,他是已经听到了外头的风声了。
他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又惹出什么麻烦来了?”如今,外头传的都是他们淮江侯府不知礼数,还传在京城里头一手遮天,纵容家中子弟在外胡作非为。
“我……我没做什么啊。”黎杰有些支支吾吾,道:“我只是看到那祁柒在大街上与男子拉扯不清,一时看不惯上前问了一句罢了。结果她二话不说就打了我一巴掌!”
“这还得了!得亏咱们没有娶了那个手段狠辣的女子。”淮江侯夫人说道,“侯爷,您儿子都当街被一个女子给打了,您还不去讨一个说法吗?!”
“你究竟说了什么?”淮江侯虽然在政事上没有什么建树,但总归还不是那么糊涂的。
“就简单的问了两句,没说什么啊。”黎杰的声音低了下去,眼神开始有些闪烁。
一见他这个样子,淮江侯就知道他定然是说了什么过分的话,厉声说道:“说!”
黎杰见是瞒不过去了,才将在大街上的话又说了一遍。
“逆子!”淮江侯听完,气的胸口起伏,随手从院子里的柳树上摘下一个枝条,就要往他身上招呼。
“侯爷!”淮江侯夫人见状,赶忙挡在黎杰身前,“侯爷,如今是杰儿被人打了,您不想着给他讨回个公道,反倒还要打他?!”
“给他讨回公道?我告诉你,那祁啸廷视他这个独女如珠如宝,容不得旁人说上一句不是,如今你儿子当街无故说人家姑娘不知廉耻,还说人家镇国将军府没有教养,这不是造谣生事是什么?!你给我让开,今日我非得好好教训教训他不可!”淮江侯怒道。
“怎么就是无故了?那祁柒先是对咱们杰儿生了情意,却又当街与陌生男子拉扯,这不是不知廉耻是什么?他们镇国将军府将咱们诚心诚意送上门的礼物统统给扔了出来,不讲丝毫情面,也不见得有什么好教养。咱们杰儿说的哪里有错了?”淮江侯夫人紧紧地护着黎杰。
淮江侯本就觉得先前镇国将军府的举动有些不对劲。他祁啸廷是莽夫不错,可平日里也是讲道理的,若是两个孩子的关系真如杰儿讲的那般,祁啸廷何至于有这般举动?
他眯起眼睛,盯着黎杰,问道:“你与那祁柒的关系当真如你所说那般两情相悦吗?”
还未等黎杰开口,淮江侯府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喧闹声,打断了淮江侯这儿的问话。
众人抬眼一看,却见祁啸廷一身盔甲,手执长剑与一身劲装的夫人薛言走在前头,后面跟四个少年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
“黎远之,今日你若不给老子一个说法,老子就拆了你这侯府!”祁啸廷一见着淮江侯,就怒吼出声。
淮江侯黎远之心头一颤,完蛋了,他就知道祁啸廷不会善罢甘休的。瞧,人家都拖家带口的打上门来了。
他赶紧迎了上去,赔着笑脸道:“祁老兄,误会,这都是误会,你听我解释。”
“有什么好误会的?你先是莫名其妙的敲锣打鼓的上我们将军府提劳什子的亲,今日你儿子又当街败坏我宝贝女儿的名声,你管这叫误会?!”说起这事儿来,祁大将军气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