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室后,来到正厅,一位中年男子正在凳子上品茗。“爸!”冉秋叶欢快地打了个招呼,并向许大茂介绍道:“这是我爸爸!”
许大茂立刻恭敬地回应:“叔叔好!”
冉父似乎对许大茂并不太感兴趣,只是随意地呷了一口茶。“小伙子,随便找个地方坐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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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冉母也步入屋内,冉秋叶随即向双亲引荐许大茂。“爸、妈,这位是我男朋友许大茂,在配阙厂担任厂长职务。”许大茂心怀感激,取出带来的礼品,除了新鲜水果,还搭配了上好的茶叶与醇香的白酒。
这些礼品虽非价值连城,却无不体现出许大茂的用心挑选。随后,他又将那幅唐伯虎的画作展示出来,诚挚地说道:“伯父,听秋叶说您在文学领域颇有造诣,这是我收藏的一幅唐伯虎的名作《美人图》,想请您鉴赏一番。”
言毕,他恭敬地将画卷递给了冉父。冉父一听是唐伯虎的画作,立刻来了兴致,赶紧让冉秋叶和冉母收拾桌面,以便好好欣赏。
当画卷徐徐展开,一幅气势恢宏的雁麽雌胃医医图映入众人眼帘。作为知识分子的冉父冉母,自然能够分辨出其艺术价值。
“果然是幅佳作,《美人图》!”冉父赞叹不已,许大茂则朝冉秋叶投去一个得意的眼神,仿佛在说:“搞定一桩!”
就在一家子沉浸在和谐欢乐的气氛中时,一阵砖康有力的摩托车引擎声打破了宁静。那个年代,能骑摩托车的人并不多,许多高级干部也是骑自行车代步。
还未等许大茂反应过来,大门已被猛地推开,一位身着军装的年轻人走了进来。看到这年轻人,冉父冉母脸色瞬间大变,下意识地想要收起那幅唐伯虎的画。
然而,显然已经来不及了,这一幕早已被年轻人尽收眼底。
“好哇,冉老先生,你竟敢私藏四旧,看来你的思想改造还不够彻底嘛!”话音未落,年轻人就伸手欲夺走唐伯虎的画作。
冉父冉母不敢阻拦,只能眼睁睁看着画作即将被夺走,这时,一只手及时抓住了年轻人的手腕。
年轻人这才注意到屋内还有其他人,见有人胆敢阻止自己,不由得傲慢地质问:“你谁啊,敢挡我的道?”
许大茂毫不示弱,反问道:“你又是谁,敢动我的东西?”
年轻人闻言嗤笑,没想到在这个地方还有人敢与他叫板,简直是活得不耐烦了。
“连我爸是谁都不知道?告诉你,他是红卫兵,天子亲军的一员,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吗?”
许大茂听罢微微一笑:“红卫兵我当然知道,不过,红卫兵的儿子在我面前嚣张跋扈,恐怕真是活得有点不知天高地厚了!”
冉父冉母见许大茂与小年轻起了冲突,担心许大茂会吃亏,但见许大茂一脸镇定自若的样子,不禁心中生疑。
他们依稀记得女儿介绍时许大茂是轧钢厂的厂长。见许大茂对红卫兵的名头毫无惧色,反而流露出一种不怒自威的气质,两人心里不禁暗自嘀咕。
难道他真的是某个大人物不成?于是不再试图夺回画作,而是静观其变。
年轻人再次开口:“我爸是红卫兵林爱国,我叫林建设,你又是……”
“我是冉伯父的朋友,今日特意来拜访冉伯父。”林建设直到此刻才注意到屋内还有一位女子存在。
一遇冉秋叶,林建设即刻为她的绝代风华所倾倒,对比之下,他平日接触的其他女子皆黯然失色,仿若繁星之于皓月。
他故作镇定,保持着优雅的姿态,仿佛刚才的冒昧已烟消云散,问道:“敢问姑娘尊姓大名?”
许大茂见状,眉宇紧锁,心中升起一阵愠怒,“好你个小子,竟敢当着我面打我老婆的主意,不让你见识一下我的厉害,你还真以为我是吃素的!”
他挡在冉秋叶面前,对林建设正色道:“秋叶是我女朋友,请你尊重她!”
坊间有言,红颜易使人迷醉,林建设甫一见冉秋叶,便瞬间被其超凡脱俗之美摄住心魄,不禁脱口而出:“原来你就是秋叶,名字如此悦耳,不过你怎么找了个岁数那么大的男朋友,眼光也太差劲了吧!”
听见林建设称许大茂为老头,许大茂脸色阴沉,连冉秋叶也不禁掩嘴轻笑起来。尽管许大茂确实比冉秋叶年长五六岁,但被人称为老头还是让他颇感尴尬。尽管许大茂外表略显老成,但经过身体素质的强化锻炼,这状况已然改善许多。
“你看我们年龄相当,正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不如你就嫁给我吧,别浪费了这份良缘!”林建设挑衅般说道。
此话一出,许大茂哪能忍得住,立刻反驳:“就凭你一个普通工人,也敢跟我这个轧钢厂厂长比试?简直是自讨苦吃!”
本以为林建设会因此震惊,谁知对方只是哈哈大笑回应:“吹牛也要有个限度,你究竟是厂长还是门卫啊!”
面对放声大笑的林建设,许大茂无奈摇头:“跟一个疑似患有非进行性脑损伤综合症的人说话,真是拉低了我的智商。”
林建设听出许大茂言语间的鄙视,却仍忍不住追问:“什么是非进行性脑损伤综合症?”
许大茂嘴角上扬,戏谑道:“非进行性脑损伤综合症,说白了就是脑子有问题,通俗讲就是脑残。”
听闻许大茂的解释,冉秋叶亦忍俊不禁。许大茂真是狡猾,拐弯抹角地骂人脑残,而林建设还傻傻追问,实属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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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竟敢骂我,你死定了,今天你休想从这里走出去,我要把你送到派出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