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我给他们三人看完在告诉你。”古月兰把手搭在方元善的手腕上。
嗯,不错,便宜相公的身体被她养的越来越好了。
而后是苏熠。
作为苏家公子,他从小不缺吃穿,这段时间又一直跟着方元善晨练,身体也不错。
再来就是白桦了。
他先前中过毒,身体还处于虚弱的状态,现在更弱了。不过,只要好好养上一段时间就能补回来。
倒是崔昀,先前看他面色也属于健康那一类,没想到内有乾坤啊。
古月兰盯着他们四人来回看了一圈,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崔公子,他们三人只要静心养上一个月,身体就能痊愈。而你就不好说了。”
“我怎么了?”崔昀皱眉。
以他对古月兰的了解,他的身体若不是真有事,她不会这样说话。
“你应该是被人下药了,绝子药。”古月兰说完,别说崔昀,就是方元善三人都呆愣住了。
站在不远处的老管家踉跄了一下,而后跌跌撞撞的跑过来。
“老奴该死,老奴没想到那药会害了公子,老奴……”
“闭嘴!”崔昀冷斥一声,“我的身体和你下的药没有关心。”
古月兰附和:“没错,那药只能让人肚子疼上几天,后面养一段时间就能恢复。”
崔昀揉着眉心,想到了自家的情况。
他作为嫡支二房唯一的儿子,他大伯又只有一个闺女,娘和伯母都说好了,以后他肩挑两房。
生的第一个男孩继承大房,第二男孩继承二房。
但族里却一直有人反对,希望大伯从族里过继一个孩子。
可他五岁没了父亲,大伯是把他当儿子养的,家里的好东西都想留给他和堂姐。
古月兰看他一脸痛苦的模样,轻咳了一声,“崔公子,你还有救。”
陷入思绪中的崔昀回过神来,“古大夫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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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还有救。”古月兰示意他伸出另一只手,然后开始把脉。
崔昀由绝望到此时的期盼,心情十分复杂。
两刻钟后——
古月兰说:“两个方案:吃药+扎针,半年甚至一年才能痊愈。泡药浴+扎针,三个月痊愈,选一个?”
白桦抢答:“自然是药浴+扎针啊,好得快。”
崔昀却知道这其中肯定是有区别的,“古大夫,这两种方案,你更倾向哪一种?”
很好,还知道问她的意见。
“我会选第一种,不仅保险还有保障。”古月兰继续道:“第二用时短是它的优势,但劣势也很明显,泡药浴会让人痛不欲生,且要连续泡上一个月,中途一旦停下,又要重新开始。”
“很、很疼吗?”白桦追问。
“很疼!一般人坚持不下来。”古月兰打量崔昀,并不觉得他的小身板能坚持下来。
白桦立即拉着崔昀的衣袖,“兄弟,咱们选第一种,保险,不疼。”
崔昀看向老管家,“你先下去吧。”
“是。”老管家颤颤巍巍的离开,佝偻的背影萧瑟又落寞。
古月兰收回视线,“崔公子选哪个?”
崔昀沉默了一会,“第二个,乡试后再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