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房间里一直回忆着柳青的预言,虽然隐隐绰绰的指向了安娜和王伟,因为只有这样才可以解释柳青一开始的怪异举动。
首先作为天蛾人的柳青一定会对自己未来的老公有所猜测,所以她才会在滨海的那所医院出现。
至于最早变成了一个女装大爷,估计是她想用这种方式斩断我们的联系。估计就是我那句邀请她一起逃亡的话让这个天蛾人女孩,决定用自己原本就美丽的面容出现在我的面前。
至于修改我们的记忆,现在想起来如果预言是真的。那么让我忘记安娜,以为是柳青的老公。让安娜以为自己是王伟的女友,似乎也是避免我们这个团体流血的最好方法。因为她估计已经预测或者察觉到了安娜对我的背叛所以才会顺水推舟修改了我们的记忆。如果我还活在那个被修改了记忆的世界那该有多好啊。没有一点痛苦,心也不至于那么累。
现在仔细回想起来我们的旅行似乎就是一个笑话。因为以正常逻辑来说,最早王伟说的就是要去灾区送物资,然而在我邀请他一起去西藏的时候,他只是稍微犹豫就答应了下来。这不反常吗?
他王伟一个在二道沟连村长的胖老婆都不放过的家伙会对安娜这种活泼外向且美丽的女人无动于衷?
再想想滨海市我们遇到柳青之前,正常的女人有哪个会,让自己好几年朝夕相处的老公去为一个普通的同伴冒着生命危险进入一座鳄鱼和怪物满地跑的城市?就算不在乎我的性命,难道也不在乎自己的性命吗?现在回想起来她又怎么又有一点的退缩与畏惧?
此时我又想起,柳青骗安娜说有天蛾人,让我们躲避,是安娜急着说王伟得了重病一直催促。
王伟是什么时候吸引的她呢?忽然我想到了最让我心寒的一件事,那就是一开始王伟就吸引了她。这并不是开玩笑,在我们即将面临死亡心跳加速,的时候一辆大卡车忽然杀出,那时候的她一定是心跳加速的看着王伟吧。
毕竟那时候我也在激动的说着各种感激的话。最简单的吊桥实验都可以让男女的心跳加速,产生一种心动的感觉。这么简单的心理学原理,我这一个心理咨询师竟然毫无察觉?
至于二道沟那次,她让我找到王伟才可以一起走。那简直就是赤裸裸的明示了。
我为什么这么蠢呢?为什么?是因为安晨曦给我吃了五年的软饭,让我洋洋自得了吗?
现在回忆之前的种种,似乎也只有北沟那些光棍汉要抓走她的时候她那句,“我和我的老公在一起,他在北沟被抓,我就在北沟被抓。他在南沟被抓,我就在南沟被抓。”足以安慰我的内心了?不对,她没有说过我的名字,从始至终都没有那时候王伟躲在我的身后。
如果让北沟那群光棍汉来理解。那么强势的女人保护的也一定是个懦弱的男人。
换句话说,如果当时北沟的人问她谁是你的老公。那么,那个答案一定不是我想听到的。
在想起昨天那把“啾啾啾”乱叫的枪,当时觉得王伟有多搞笑。现在的我就有多像个小丑。王伟一路上故意把自己展现的搞笑的举动,他一个异性恋,把自己打扮的那么搞笑,难道是为了给我看的?一路上又主要是我与安娜还有他。他故意搞笑,给谁看答案一目了然。。。。。
旅行中的一幕幕安娜看似温柔的眼神,再到自信,再到开心,又何尝不是从自责到无所顾忌的过程呢?我在那里抽着烟,一根接着一根,柳青走了过来。推开我的烟灰缸对我说道:“他们又开始了,你去听听吧。也好死了这条心。敢去吗?就在王伟的房间。她们没关门又能看又能听。”
我心痛的如同刀绞,但还是点了点头,说道:“我去听听,就好了。也给自己的这段感情有个交代。”
我踏着沉重的步伐来到二楼,正在楼梯口就听到了,一些淅淅索索的布料摩擦声,然后是安娜开心的笑声,随后那声音我是真的没脸描述。那笑声似乎是在发泄着她们心底的某种欲望,那种欲望是肮脏的,恶臭的。那是来自人性深处的扭曲,那是一切灾难的开始。我像个懦夫一样,握紧了拳头,默默的退了回去。柳青站在房间门口,一脸鄙夷的看着我,说道:“怎么回来了?不敢听了?”我深吸一口气,然后转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柳青看着我的背影,沉默良久。她的眼神里闪烁着复杂的光芒,有怜悯,有鄙夷,有愤怒,有同情,还有对安娜的仇恨。我走进房间,躺在了床上。柳青默默地关上门,走到我旁边坐下。她叹了口气,说道:“别难过了,不值得。你值得更好的。”我闭上眼睛,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
柳青拿出一张纸巾,轻轻地帮我擦去眼角的泪水。我睁开眼睛,看着她的眼睛。她的眼睛里充满了真诚和善良,让我有些感动。
我坐起身来,抱住了她。她愣了一下,然后也紧紧地抱住了我。我们拥抱了很久,一句话也没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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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她松开我,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微笑着对我说道:“别难过了,我们去吃东西吧。”我点点头,然后我们下楼去厨房做饭了。吃饭的时候,我们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吃着。
吃完饭后,我回到房间,躺在床上,闭上眼睛。我努力控制着自己不去想柳青说过的那些话,但是我的心却无法平静下来。
我不知道柳青到底知道什么,但是她的每一句话都像是在我的心里扎了一根刺。我闭上眼睛,强迫自己入睡,但是脑海里却满是安娜和王伟做那种事的画面。
我拼命地想要忘掉那些画面,但是却怎么也做不到。最终,我放弃了,任由那些画面在我的脑海里肆虐。我觉得自己快疯了,心里有一种快要崩溃的感觉。我坐起身来,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