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他抠抠搜搜的,不愿意给银子,所以能撑这么久,这一次他大力支持,身家已经缩水了三分之一,但他丝毫不心疼。
给出去的银子反正最后都会被女婿赚到手里,怕什么。
“赵全胜是个好名声的,银子对他来说自然是多多益善,但咱们已经给了他一千多的人马,这银子就不用给了,省得他以为咱们还有。”安景之道。
沈郸点了点头,自然是好女婿说什么就是什么。
他问起了另外一件事,“赵全胜的那几个手下都邀请咱们去喝酒,要不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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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担心女婿跟赵全胜的这些手下关系太近,会不会让赵全胜忌惮。
“当然要去,这可是咱们跟他们打好关系的第一步,他手下的这群兄弟跟楼三马那边不一样,他这些兄弟同他起义的时候就跟着他,不用担心赵全胜忌惮。”
到了约定的日子,安景之带着沈献仪赴约。
安景之负责跟他们一起吹牛,细数往昔,痛骂朝廷,然后一起畅想未来,一顿饭的时间就完美地融入了这群人。
“安兄,我最佩服的就是你这种有义气的人,来,咱们再喝一杯。”
“哈哈哈,我也敬一杯,安兄,来!”
沈献仪那边也很顺利,两方的人都希望打好关系,自然是你好我好。
最后沈献仪带着喝得醉醺醺的安景之回家,沈郸还没有睡觉,看到两人进来立刻过来帮忙。
才刚被扶到卧室,安景之立刻酒醒。
沈献仪正想用抹布擦擦他的脸,发现安景之的眼神清明,“夫君,你没喝醉?”
安景之坐在床边得意笑道:“这点酒算什么?在开叶县的时候夫君我可是出了名的千杯不醉。”
沈献仪还是用手上的抹布给安景之擦了擦了脸,“那你为什么要装醉?”
一边享受沈献仪的服饰,安景之一边说:“我要是不装醉,怎么方便他们套话?”
“夫君,你不是说那赵全胜已经相信你了吗?”沈献仪道。
“这种人疑心病哪里是那么容易就打消的?肯定要经过多方面证实,还得灌醉我,最好让我说出实话。”
“但那本来就是事实,就算喝醉了,我也那么说,我安景之就是义薄云天!”
沈献仪忍俊不禁地笑了笑,把手里的布放到盆子里清洗,“夫君,以前也没发现你的脸皮这么厚呀。”
沈献仪心想要不是她知道全部的过程,还真就信了。
还好,夫君对外人心存算计,对自己人从来都是真心实意,否则,沈献仪心想以她跟她爹的本事怕是算计不过夫君。
……
大梁府城外架了熬粥的锅,乌泱泱的流民闻着香味儿就过来了。
赵全胜为了自己的名声,大力地宣传安景之的事迹,除此之外,他还拿出了一些粮食赈济附近的流民。
一连半个月,不管是有没有吃到稀得都能照清人影人的粥,反正赵全胜的名声确实像他想的那样,好了很多,不少流民都在传颂他的好。
赵全胜也趁机扩大了人手,又招收了五千人马。
安景之当了一段时间的隐形,然后突然找到了赵全胜。
赵全胜纳闷,“安兄弟可是有什么事?还是我招待不周?”难道是他手底下那群兄弟得罪人了?
赵全胜从军营巡逻回来后才知道安景之已经来找了他三回了。
“赵大哥,我非常感激你能够收留我们。”
赵全胜道:“安兄弟何必这么客气?我老赵敬佩你的为人,谈什么收留不收留。”白得的一千人马,说起来还是他占便宜了。
收留了安景之后,他不遗余力地宣传安景之跟楼三马的兄弟义气,又引得不少小股的势力带兵来投,赵全胜赢麻了。
对安景之也就更加客气,时常约束手下的兄弟,没事不要跟他起冲突,直接把安景之当作一个吉祥物。
“赵大哥,不管怎么样,你对我也算是有收留的恩情,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你一步一步走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