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说我已经是个男人了。”
“呵!”
林寒冷笑一声,
“你只能算半个男人。”
他身影渐渐消失在赵延忠的视线里。
“为什么只能算半个?”
赵延忠十分不解。
“你说!”
他对着鹦鹉问道。
“哦,忘了。”
两根手指解开了哑穴,鹦鹉张嘴就是国粹。
“C!C!C!”
“啪!”
一巴掌呼在脖子上,声音戛然而止。
“懂了!”
街巷口,人烟清冷,
一连好几家商铺都是丧葬店,有一家门外摆着少男少女,壮男壮女,
有一家门口摆着白花圈,黄花圈,
而一个青年却是走进了另一家,
因为,这家门口摆着很多棺材。
“客官里边请。”
老板吆喝一声。
“来一副棺材。”青年说。
“没问题,自已用还是给别人用?”老板回应。
青年一愣,随后笑了。
“你进去帮我试试大小。”
“啊!”
“啊!”
老板捂着后腰从棺材里爬出来,两颗腰子越发的不中用了。
“三两银子,送一副挽联。”
“给你五两,找一个乱葬岗,回头帮我把棺材埋了。”青年说道。
“不用,我在城南有个宅子,就是义庄。”
老板接过银子笑呵呵说道。
青年点了点头,“找个车马,半个时辰后去收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