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秋~”
街道上,一个女人打了个喷嚏,
些许散漫的雾珠穿过了衣袖,随风飘荡,
落到了一个汉子的脸上。
抬头看了看天,蓝天白云,烈日灼心,
“怎的会有雨水?”
他胡乱的抹了抹脸,似乎带着一股桂花坊桃酥的味道。
“表兄,你倒是用力啊。”
少年身上套着车马套子,拉着板车,一车草料倒不是很重,
可,他看不惯表兄出工不出力。
“算了,你拉出城门,剩下的一段路我来拉。”表兄拍拍他的肩膀说道。
“城外?那不只剩下一里地了…”
少年撇了撇嘴,心里暗骂了几个字。
“表兄,我那银子…”
“帮会都没了,还说什么银子,抓紧时间,争取再拉两车。”
“可你说入会能吃香的喝辣的,现在连口粥都喝不上…”
少年不愿意了,佝偻的身子直了起来,草料顺着板车滑了下去。
“早就说了,江湖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三分天注定,七分靠打拼,咱们哥俩能活下来…”
表兄的话未说完,搬草料的手也顿住了,眼前是一双鞋履,很干净,也很黑。
“你…”
他很快就捂住了自已的嘴,因为他已看出来,这位大爷便是曾自他守门而入的青年高手。
“问你件事。”青年说。
“是。”表兄站的笔直。
“天下会的人都去哪了?”
“啊!这个…兄弟们自谋生路啊,送报纸,卖杂耍,做龟公…”
“没出息!”
肩上的鹦鹉尖叫一声。
……
东城区,地洗的干净了,
一个手艺人,手里捏着泥人,
“世间本无事,庸人自扰之。”
这样的话从他口中说出,多少有着些许的口出狂言。
林寒坐在了他的摊子前,“如何才不叫庸人”
这是个近五十岁的半大老头,他手上的泥人正捏造成一个枪客,瞟了一眼林寒说道,
“泥人十文一个,闲聊二两银子。”
“好。”
林寒摸出十两银子,挡在了他的摊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