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说的话,便是真话。”林寒说。
小蝉翻了个白眼,又叹了口气,她以为林寒在捉弄她。
“你瞧。”
小蝉拿起酒壶,又拿起杯子,酒倒进了杯中,“这么简单的一件事,便是三岁的孩子也能做到,人人都会,你为什么不会?”
林寒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既然人人都会,人人便可以为我倒酒,我为什么要会。”
小蝉再一次怔住了。
“哈哈哈…”
背负弓箭的青年笑了笑,有些中气不足,说道,“好一个人人为我。”
他端着酒杯来到林寒的桌前,坐下,
一张桌,四方位,皆坐满了。
“这位兄弟很面生,不知从哪里来。”他问道。
林寒不语,小蝉便接过了话茬,说道,“你是平一方?你和那些黑衣人有什么仇?”
气氛,似凝固了,
鹦鹉便感觉到了,它的一口酒噎在了嗓子眼里,火辣辣的。
柜台里,老掌柜眉头拧成了川字,帘子后,小二的嘴撅的像一朵菊花。
“你…”
背负弓箭的青年摇了摇头,“你还真是心直口快的姑娘。”
“你快说!”
小蝉盯着她,“为什么他们要找你,为什么镇里的人都要帮你藏着掖着。”
“兄弟。”
平一方看向林寒,端起酒杯,“你这婆娘是不是没少为你招惹祸事。”
林寒摇头,酒杯和他碰了一下,他的手自然是高过平一方的。
喝酒以来,他的酒杯便不在任何人之下。
“我和他爷爷平辈而论。”
“谁说的!”小蝉眉头一拧。
两个人俱是没有理会她,因为两人都知道,女人的嘴便是最凶的武器,
你若接招,或是还招,只能是被摧残的血流成河。
“不瞒两位说,在下便是平一方,绿林十三帮派的帮主……”平一方大方说道。
这一段故事,似裹脚布,又臭又长,
这清风镇,便是绿林十三帮的地盘,俱是黑道上的狂徒,绿林上的匪徒,亡命的歹徒,
那时,这里还叫做黑风镇。
八年前,一个青年横空出世,降伏了这伙恶人,放下了武器,变作了农工商贩,
此地,改名清风镇,由三不管,变成了皇朝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