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曼童?那是什么?”我挠了挠后脑勺,这又是一个陌生的名词,我看了看手中的娃娃,莫不是市场上新出的玩具名称?
“古曼童是东南亚的圣物,也被称之为金童子或者佛童子,用不同的材料制作成为孩童的样子,经过特殊手法加持,使堕胎或意外死去的孩子的灵魂入住。将之供养可保家宅平安或荣华富贵。”西风见我一脸的不解,便给我解释了一遍这古曼童的来由。
“哦原来这就是古曼童啊。”听完了西风的解释,我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看了一眼手中拿着的娃娃,堕胎…意外死去孩子的灵魂…?我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把跳了起来急忙把手中的娃娃给扔了出去,娃娃被我扔得滚出去了好几米远,敢情我手里捧着一只小鬼啊,这可吓死我了。
“瞧你那怂样,你怕什么?古曼童生性善良,很多人都买来供奉着,一般是不会轻易去害人的,再说了,现在眼前的这个也只是一个空壳,里面古曼童的灵魂早不知道去哪了。”西风对我翻了翻白眼,特别看不惯我这副怂样德性。
“吓死宝宝了,原来这只是一个空壳啊。”我拍了拍胸脯,惊魂稍定,问西风:“这么说这件事不是个普通人做的,而是像老妖婆那样一个懂行的人干的?”
哎,西风说我这个问题就问到点子上了,说哥们这个人怂是怂了点但还不算太笨,还能够想到这关键的点上,他说道:“从当前情况来看有两种可能,第一种就是你现在说的,这懂行的人做的;这第二种就是有人花钱从佛牌店求了这么一尊古曼童,然后悄悄的放你家里,你家里人不小心触怒了这尊古曼童,这尊古曼童便发怒了,惩罚了你们家。”
原来这古曼童虽然生性善良,但也是不好养活和伺候的主儿,若是在供养它的过程中不小心触怒了它,那便会招来一场横祸,用一句俗话来说就是“伴君如伴虎”吧,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
“那你觉得第一种可能性大还是第二种?”我问西风。现在的我也是基本耐心了下来,没有了之前刚进门的那股着急和焦躁了,用西风的话来说就是:着急有什么用?着急你妈就能回来?要想救你妈就给老子冷静点!
西风说要是论哪个可能性比较大的话这第二种的可能性倒是比第一种的要大一些,因为懂行的人没必要搞古曼童这种很难控制的玩意来整我家,他们若是想要搞我家大可以用蛊术啊请小鬼什么的其他邪术,但也不排除他们这么做有别的目的。
所以西风就又问我了,问我家最近是不是招惹上什么人了,我摊了摊手说反正我招惹的人你也清楚,无非就是老家那边的老妖婆王清河那伙人,而老妖婆已经死了,王清河那老小子又不可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赶过来,所以剩下的可能就是我爸和我妈了。
而我妈一个妇道人家也不可能跟谁结仇或者说跟谁过不去,所以这样一来唯一剩下的可能就是我爸了,说不定是他在生意场上的仇家。
“你分析的很有道理,不过既然我们知道这事儿有古曼童参与其中,那就好办多了。”听完了我的分析,西风点了点头,算是赞同了我的猜测。
“你有办法?”西风的这句话让我眼前一亮。
“这找一个完全没有头绪和线索的人很难,但是找一只古曼童却比这找人的难度要容易一些。”西风沉默了一会儿说道。
“莫不是又要让我使用通灵术?”我眼珠子转了转,这西风想的不会还是那招老办法让我用通灵术去问这附近的小鬼有没有见过这古曼童吧?
“用通灵术这招也不是不可行,但是通灵术的次数用多了对身体也是一种损害,况且我还有更简单的办法。”
“什么办法?”我急忙问道。
“扎纸寻人。”
哟,扎纸寻人?这词儿没听过啊,倒是显得挺高大上的,终于不是那招老套的通灵术了,西风这是打算教我新的茅山道术了?不过,这扎纸寻人从字面上的意思来理解,这寻的也是人吧?
很快的,西风接下来的话便让我知道了自己把‘扎纸寻人’里的‘人’这一意给理解的太片面了。
“这‘扎纸寻人’啊寻的可不单单只是人,这里边的‘人’意思可就广泛了。在我们茅山一派里面,尝尝有下山的茅山弟子死于山下而其鬼魂寻找不到却又没有被黑白无常给勾了去录入生死蒲,所以我们的前辈便寻思出了这么一个道法,利用特殊的手法炼制出了一个小纸人儿,让这小纸人啊带路,带我们去找到那些失踪了的茅山弟子魂魄。”
“所以这里边的‘人’尝尝指的是鬼魂,但将它用来寻人寻物也不是不可以,只是这‘扎纸寻人’还要配合所寻东西的气味,这眼下整个房子里面那人留下的就只有这具古曼童的躯壳,所以在这房子里面想要找到那个人的气味不太可能,我们只能顺着古曼童这条线索去找了。”
西风舒了口气,耐心解释的说完了这一大堆话,倒是让我对‘扎纸寻人’这个道法有了新的认识。
“那么我们还等什么,赶紧开始啊,赶紧把你那啥纸人给我弄出来。”前边咱们也都说了,我是耐心了下来,没有了之前刚进门的那股着急和焦躁,但是那却不代表哥们不着急啊,出事的那人可是我妈!说不焦躁和着急那都是假的!
“急什么?我又不是神仙,怎么给你把它凭空变出来?想要?自己准备好这‘扎纸寻人’的材料,动手!”这西风瞪了我一眼,没好气的说道。
“那你也得告诉我需要哪些材料啊。。。”我嘟了嘟嘴,小声的说道,有些委屈。
“一张黄纸、鸡血和朱砂笔。”
朱砂笔这房间里我爸的书房里就有一只,但是这黄纸和鸡血我家倒是没有,要出去一趟了。我从自己的房间里面拿出了个书包把那只朱砂笔和那具古曼童的躯壳给装进了包里,刚走出房门,口袋里的电话却又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