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为了稳住重心,她抓住那人的衣领,开始嘀嘀咕咕,不知道说了什么。
花姐看着那不好看的男人,抿了抿嘴唇,呵了口郁气:“这个…这个死女人该不会是搞错对象了吧!?”
小玉也很无语的说:“我刚刚都说了穿西装穿西装,她怎么找那个‘柴火棍去了呢?”
两人准备下去收拾烂摊子,要扭头的瞬间,忽而又呆住了。
她们看见人群中,离柴火棍不远的那位,西装笔挺高大英挺俊逸非凡的冷酷男人,突然走了过去,猛的一拳打了那个柴火棍。
然后一把拉住若水的手,英气十足头也不回的往酒吧门口大步走了去。
待两人完全消失在昏暗中,花姐才反应过来,开始心慌。她跳下桌冲还没回神的小玉吼道:“别看了,追人啊~”
……
米其酒店某总统套间
烂醉如泥的若水被男人拖拉进来,又被他随手一丢,跟丢个枕头似的扔在客厅沙发上。
若水索性瘫软的歪靠着沙发背,醉眼惺忪的眯着双目,一动不动的喵着跟前的大帅哥。
男人面无表情地坐到她前面的茶几上,顺手摸了一根烟出来,利索点着,吸了一口呼出来。
两人就这样静静地凝视着对方良久。
男人骨骼分明的五指,缭绕青烟袅袅,他深邃的墨眸对着她的视线一瞬不瞬,有气愤有疼惜,似克制似放纵,又或是焦躁或不奈…
待手里的烟烧尽,他悄无声息地掐灭烟蒂。
伸手慢慢抚上女人嫣红色的脸颊,轻柔的摩挲。
他陶醉于她眼神里迷离,倾身慢慢靠近靠近,当视线转到那桃红水润的小嘴,他毫不犹豫的覆了上去。
两人口齿交合,相互获取属于两人的美好与甜蜜。
因为胃里的酒精成分未完全分解,若水闻到烟味开始犯恶,她蓦地搡开他,起身连滚带爬的冲进了卫生间。
她趴在马桶上难受的呕吐,并未察觉到边上男人经过。
三两下,男人褪掉自己身上所有的衣物。
若水头重脚轻,迷迷糊糊的,就看到一具白花花高大健硕的身躯踏进了淋浴间。
男人打开蓬头,凉水泻下后,他站了进去。然后转过身来,淡漠从容地面对着她开始…洗澡。
他没有关隔门,也没有拉浴帘。
就这么明目张胆地在她的注视下,毫不在意的洗澡?
看着他搓洗的动作狂野不羁,男人魅力邪妄而撩人。
若水爬立起来,走到洗漱台漱了口。
然后回身朝水声方向摇摇晃晃的走了过去
……
笠日早上。
花姐同小玉两人破天荒地早到一个钟头,两人手里捏着肉包子立在工作地的大门口,焦虑不安的眺望并寻视着早晨陆续上班的人们。
然而,上班点都过了,还没见到若水的人影。
小玉担忧:“花姐怎么办啊?若水可从来都不会迟到的。昨晚肯定是出事了。她那洁身自好的个性,会不会她清醒后发现被个不认识的男人给那个啥了,一时看不开就…”
花姐咬了一口凉透的包子,皱眉:“极有可能!”
小玉更加担心了:“哎,这警察也真是的,人都不见还非要等24小时后才肯管!24小时,别说生米成熟饭了,小孩都出来可以打酱油了”
花姐又啃了一口包子,自言自语:“死丫头心里承受能力不会那么差吧!”
小玉:“就是嘛!那男的还那么帅,要是我,死他床上也甘愿啊!”
这时,身后传来一道动听的女声“你们在门口做什么?集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