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备的事,今后再说,先是建立军营,准备练兵之事。
春天的天气,难有几天是晴朗的,早前几天,可能是上天都为刘易和万年公主的亲事喜庆,意外的有几天好天气,但是,好天气过后,便是阴雨绵绵的天气。
刘易、太史慈、典韦,三人领着二千壮汉,淋着毛毛细雨,开始出城。每一个壮汉的身上,都背着一个大大的包袱,里面,有着他们的营帐等建立军营之物。另外,会有振灾粮官府的一部份官兵会随后把一些必要的物品送出城,送到营地去,包括这二千壮汉一段时间的军粮。
刘易等人出城的时候,是用完午膳才出发的。等他们到了离城十多二十里的营地选址的时候,他们发现有人来得比他们还要早。
在他们的营地四周,居然已经立起了几座军营的简陋架子,许多人已经在军营里忙碌着搭架营帐。
而在刘易所选好的军营地址上,居然也有人想占了这个营地。
刘易一看,便知道是西园八校尉的人。看样子,他们也招募了不少士兵,又或者,这些士兵都是从别的军队之中调过来的。
四周的营账,隐隐的对刘易的营账形成一股合围之势,把刘易选定的营帐围在中间。
很明显,这是他们在挑事了。刘易把训练新羽林军的地方选在城西,而他们的西园八校尉也选在城西,洛阳城西,地广人稀,多的是扎营安寨的地方,他们偏偏在选在刘易所选的军营之址,并且,居然还有人想占据了刘易所选的营地。这让刘易一看,便怒火中烧,看来,很久没有给过他们颜色看,居然明摆着想欺负到头上来了。
刘易一行人,来到的时候,那些人自然也看到了,一时间,像是有默契似的,围了过来。
西园八校尉,他们每一个校尉的士兵,估计都还没有招编满员,每一个军营里的士兵看上去并不是太多,最多不过是千人左右,但是,几个军营,加起来也有差不多万人。
刘易策马,踏在有点泥泞草地上,寒着脸慢慢的走进了营地。
进了营地之后,刘易用马鞭随意的指着那些想在营里的搭建军帐的士兵直接喝道:“我不管你们是那一个校尉的士兵,现在,给你们一刻钟的时间,马上给我滚出这个营地里去!这里,是我刘易选定的新羽林军的练兵营地,你们。没有资格在这里扎营!”
“新羽林军?没听说过,我们原本便是常驻军的,想在被编入右校尉的军中,我们将军命令我们在此扎营安寨。没有将军的命令,我们可不敢离开……啊……”
一个没有眼色的士兵,没有看到刘易眼中的杀气,居然还敢轻蔑的对刘易说话,被刘易一马鞭抽倒在地。
“没听说过?那么今天便要让你们听过,还让你们见过!”刘易不管被抽倒在地上呼痛流泪的士兵,张口叫道:“右校尉淳于琼!你给老子滚出来!”
淳于琼早已经见到刘易等人了,他是袁家最忠心的走狗。早便想给刘易一点教训了,只可惜,他也自知道自己斤两,一直没有机会。也没有办法奈何得了刘易。他原本,深受袁绍的看重,可是,自从来了张合等一众将领之后,他的身份地位在袁家中急剧下降。现在,他好不容易上位,自然也想有所表现。他的主子袁绍是中军校尉,在一旁看着呢。而这一次。选择练兵军营之事,也是张让、袁隗等人。故意想给刘易一个下马威,意思是说。你只是一个新羽林军的统领,区区二千人马,他们,却是有着八个校尉,每一个校民尉,都有着比刘易更多的兵马。相比来说,他们的势力更大,不是刘易可以相抗的,如今,便摆明来落刘易的面子,占了刘易所选的营地。他们以为,刘易在他们的军营包围之下,会放弃再在此扎营的打算,只要刘易一放弃这里的军营,那么便证明刘易怕了他们,如此,也可让他们看一看刘易的憋屈,凡是看到刘易郁闷,他们的心里都会觉得愉悦。
不过,刘易明显是不会向他们示弱,不会让他们愉快。
刘易指名道姓,淳于琼便不得不出来了。
“哈,原来是太子太傅啊。未将在此,不知道太子太傅有何见教?”淳于琼长相凶残,性情暴虐,但是内心却不像外表那么的粗劣,相反,此人也是一个极有心计的人,要不然,他也不会混得风生水起,可以位列西园八校尉之一了。
“淳于琼,你这是什么意思?”刘易冷眼看着在一坐亲卫簇拥着走来,打着哈哈的淳于琼道。
“什么意思?”淳于琼装出一副不太明白的样子,拍了拍头上的钢盔,拍得咚咚响的道:“这、这……啊,对了,太子太傅前来,未将有失远迎,这实在是淳于琼招待不周,不过……太子太傅你看,淳于琼这营帐,也才刚刚开始扎营安帐,这毛毛小雨的鬼天气,连一个落脚的干爽之地都没有,就算未将想招待太子太傅也没有适当的地方啊。不如,还请太子太傅先回京城,改日,未将一定在怡红楼设一席,亲自向太子太傅你谢罪!”
“哼哼,你的营地?好!很好!”刘易不耐烦听他在此打马虎,板起脸冷哼了两声道:“我不想和你废话,这个营地,是我们新羽林军的,早便选好,还扎起了一道围栅,现在,请你们出去,把这营地给我空出来,给你们一刻钟的时间,马上给我滚出去!”
“啊?这、这个营地是、是太子太傅你选好了的?这个……这个未将还真的不太清楚啊!”淳于琼的眼中带着一种戏虐,装糊涂的道:“呵呵,太子太傅想必也知道,我只是一个小小的右军校尉,我等都要听从上军校尉的节制,他让我们在哪里安营扎寨,我们便得在哪里安营。你看……这附近地方多的是,可以随便找一个地方安营啊,你看我们都差不多要扎好营帐了,太子太傅,不如给个方便……”
“太史慈,典韦!还有各位新羽林军的将士,把你们背上的东西都放下,一刻钟的时间,如果他们还没有离开营地的话,就给我把他们扔出去!”刘易都懒得再和他废话,转头对太史慈、典韦下令道。
“呃!太子太傅,不要这样嘛,正所谓,我们都是朝廷的臣子,大家各让一步而已,也算是给我淳于琼一个面子,如何?要不,等我们安好营后,我们再去帮你们安营,如何?”淳于琼见刘易不吃他这一套,不由眼内闪过一阵恼怒,但是,他又真的不太敢和刘易直接起冲突,虽然,看营地四周,别的校尉士兵已经围了过来,可是,刘易的凶名,他也不是没有听说过,他不知道,刘易在八个校尉这么多的士兵威压之下,是否会屈服,放弃这个营地。
刘易没有再理睬淳于琼,这个淳于琼,在刘易的眼中,只算是一个小虾毛而已,哪怕是他们的上军校尉在眼前,刘易也不会卖他的账。不过,论起职权来,上军校尉的权力要比刘易大,因为新羽军其实也算是禁军之中的编制,也属于上军校尉节制的军队。但是,刘易可不会去管这些,这一支新羽林军,哪怕是皇上,也未必可以节制得了,刘易自己成立的军队,就只会是只听从自己命令的军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