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仁吼完,一勒马头,便往一旁冲去。
而夏候渊,他本来正要再上前和刘易战一场的,可听到曹仁这么一叫一走,他一看左右,顿时也呆了眼,丫的,自己的士兵呢?左右居然只有他一个人了,他一抬头,才发现自己的士兵早已经冲到了前面去。
“哎呀!”他也大叫一声,一勒战马,调头便逃。
曹仁和夏候渊,他们两将这么一惊一诧的一叫,叫得太大声了,居然让那些已经冲杀过去,准备再勒马回头冲杀的骑兵一听,不妙,撤?发生了什么事?夏候渊也叫一声哎呀,他们还以为自己的主将被斩杀,居然心胆一寒,竟然是径直的往前拍马,没有停下回头。
“冲啊!杀啊!”
曹仁和夏候渊一走,太史慈及刘易便分别领着将士,尾随着骑兵追击。
将士们哄然的喊杀声,居然把几千骑兵吓不敢回头。
原本是骑兵追击刘易的二千新羽林军的,现在,居然变成了刘易这两千新羽林军追击着这些骑兵。
还真的很奇妙,又有点莫明其妙,这时候,就算是连太史慈及刘易等一众将士,都觉得有点不理解,都不知道这些骑兵怎么了,居然任由自己追着,不敢回来对战?
后面的没有停马回头,那么最先冲杀过去的骑兵,想回头作再战也不太可能,这个时候,就算他们想停下来都不太可能,因为一停便会被后面冲来的骑兵撞上。
还好,因为地形的关系,这些骑兵跑着跑着便散了开去,原本是两道洪流的,现在就像是天女散花,哄的一声四散逃窜。实际上,这些骑兵自己的心里都不太明白,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四散乱逃?
果然,战场上战机稍纵即逝,一个微小的决定或者一个失误,便会导致一场战役的成败。太史慈本来也打算要和这几千骑兵恶战一场了,可以这胜利来得这么莫明其妙。
雁形阵,骑兵冲过去后,如果回头冲杀,从后面开口杀入便可直接破了这样的阵形,最终会导致新羽林军将士的独军奋战,被敌骑围攻。当然,当骑兵冲杀过去后,就算骑兵没有直接逃走,太史慈也会下命令改变阵形了。
追着骑兵,自然是追不上的,但是其方向却是向着洛阳城的方向。不一会,便可远远的看到在雨幕下的雄壮城墙了。
那张合和纪灵,两人的心里真的是无比郁闷,因为他们最先冲杀过新羽林军的阵形的,因为想避战刘易的关系,他们被一众骑兵包裹着一路逃出了老远,他们都搞不明白,自己的军队为什么会如此便一路逃着溃散了呢?待他们止住了去势,想收拔队伍的时候,他们却想哭,因为他们的骑兵,逃散到了东南西北角,到处都是,哪里还能在短时间内收拢军队?
而本来是想先避开一下被太史慈及刘易率军攻杀的曹仁和夏候渊,他们在后面却是看得很清楚,看着自己的骑兵被刘易追着乱跑,他和夏候渊都看得目瞪口呆,各抱头头痛。曹仁倒是想明白了,刚才他见到自己和夏候渊就要被刘易等围杀的时候,情急喊了一声不妙,撤,因此而让士兵们误会了,所以便真的撤了。
额……曹仁觉得自己冤枉啊,自己只是想提醒夏候渊快走吧了,谁知道那些骑兵是以为自己给他们下了撤退的命令?
他看着才不过是两千人的步兵,居然追着四、五千骑拴的情况,他就郁闷得想拨剑往自己的脖子一抹。丫的,这仗打得也太过憋闷了,怎么会这样的?
“妙才,刚才我什么都没说过对吧?”曹仁只得对夏候渊打着眼色道。
呵呵,此刻没有旁人,还是先提醒一下夏候渊,免得他到处说自己喊过一句撤的话,要不然,到时候追究起来,挨板子是少不了的。
“你、你是没说过什么,就好像叫了一声不妙,撤……”
“额……你真的确定我说过?”曹仁不怀好意的看着夏候渊。
“嘿嘿……两顿酒……”
……
论关系,曹仁和夏候渊的关系还是不错的,最后曹仁答应了用两顿酒堵住夏候渊的嘴,免去他一顿杖责。
几千骑兵追击两千新羽林军,袁绍和曹操不求这些骑兵可以歼杀,只希望这五千左右的骑兵可以阻击住,然后等他们的大军赶上围杀。可是,他们想不到,不仅没能阻击住新羽林军,几千骑兵,居然还丢人的反被两新羽林军追着到了洛阳城下,这叫袁绍怎么不怒?就连曹操,都频频怒气的擂胸膛。
大雨不会下太久,刘易和太史慈领着两千新羽林军回到了洛阳城下的时候,雨已经细了许多,当然,人人依然成了落荡鸡。
刘易一回到洛阳城下,便察觉到有点不对劲。因为,城门紧闭,城头站满了士兵,而且,大白天的紧闭城门,这里面很有问题,让士兵在箭程之外等候,并列好阵势,同时注意着后面的追兵。
然后和太史慈策马上前,大喝道:“新羽林军回城,快开城门!”
刘易喊话了后,城头上的士兵只是肃立,却没有人回应。不禁怒道:“太子太傅、驸马在此,你们的守将是谁,速速回话,要不然,定斩不饶!”
“皇上有令!今天封闭京城,任何人不准出入!”城上终于有人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