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想为了讨好奉承刘易的,可到了最后,鲜于玉儿却受不了刘易带给她的那种前所没有的充实冲击快意,自己先迷乱了起来。¤
大军帐之内,一如高山流水,巨浪澎湃,一曲仙乐绕梁不散,情诱人心。
刘易早已经从卧椅上起来,将鲜于玉儿按在下面,强力的进攻着。
一阵急喘,一声长吟,帐内的动静才安静了下来。
鲜于玉儿,早已经魂飞天外,伏在卧椅上面,根本就无力翻身,一对原本带着哀艳神色的美眸,此际迷离如幻,已经忘了身在何处。
哗啦一声,一张软绵绵、暧呼呼的被子盖在鲜于玉儿的身上。
“玉儿,你先在这稍息一会,一会让人来叫你去用膳。我先跟白芙蓉她们说些事。”刘易为鲜于玉儿盖好了被子后,对她交待了一声。
“嗯嗯……”鲜于玉儿现在都还没有回魂,只是下意识的呜咽了一声,便迷迷糊糊的合上了眼。
刘易摇了摇头,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便从侧门离去。
对于鲜于玉儿这个女人,刘易还真的不知道要如何处理才好。因为,现在就算是与她一起欢好了,可是,她给予刘易的只是这种刺激,还谈不上从情感上接纳了这个女人。毕竟,她是带着目的来跟自己做这事儿的,如果真要接纳她,怕就得要接受她的一些条件。还有,就得要花费时间去了解她。刘易也不太确定,自己会否花时间去真正的认识了解她。
她让刘易想起袁绍元配夫人张氏张夫人。当初在西山皇陵。也可以说是由张夫人主动勾搭,后来又发生了一些事。刘易才会在最后接纳了她。要不然,刘易还真的很难把张夫人当作是自己身边的那些女人一样同等对待。
那个。刘易动心喜欢上的,主动去招惹的,与那些主动来勾搭刘易的,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性质。这里面,关乎到刘易是否要付出真感情的问题。
也有如在后现代的那时候,所有的风流韵事,全都是逢场作戏,根本就没有值得刘易付出真心的。那时候,大家都是各取所需而已。
一回到后面的军帐。刘易便看到轩辕青嗔目相向,还有,伤已经好得七七八八的轩辕凤的那种意味深长的目光。
对于这两女,刘易本来不打算让她们跟着自己远征北方草原的。但是,她们都不愿意留下在并州,后来在崖门关、在天镇,她们都不愿意留下。为此,便一直跟着大军到了鲜卑山这里。
“凤姐姐,现在好多了吧?等晚一些。我再为你看看伤口的情况,如果所料不差,应该可以去疤了。”刘易有点尴尬的摸摸鼻子,没敢与轩辕青对瞪。免得她没完没了。
“还知道关心我们姐妹了?刚才在大帐里都做了些什么?”轩辕青醋味十足的道。
“嘿嘿……”刘易上前,将轩辕青硬拉着拥进了怀内,亲了一口她那绷紧着的脸蛋。道:“好了,别生为夫的气了。等处理好了鲜卑族的事,我跟你们在这北方的雪原里好好玩一段时间。待明年春再回洛阳好不?”
“你想怎么便怎么吧,反正,我们都管不了你。”轩辕青有点置气的扭过俏脸。
“管得了,绝对管得了。”刘易保证道:“仅这一次,下次为夫再也不敢了。今晚我们就在一起……”
“你爱与谁就与谁去吧。懒得管你。”轩辕青推开了刘易,转过身去。
刘易苦笑的望向轩辕凤,向她打了一个眼色。
轩辕凤白了刘易一眼道:“好了,刚才红月她们为慕羡微儿及白芙蓉在我们营帐旁边搭建了帐蓬,应该弄好了,你去看看吧。”
刘易示意轩辕凤帮忙开解一下轩辕青,便飞快的逃走了。
轩辕青早前为了让刘易能够有足够的元阳真气为姐姐轩辕凤治疗伤情,她倒是非常乐于配合,甚至,还主动的跟黄舞蝶、兰姬等女商量,让她们挑选了一些俏丽的女兵来与刘易欢好。可是,现在轩辕凤的伤好得七七八八了,不需要刘易再时刻为轩辕凤用元阳真气维持其生命之后。轩辕青又恢复了在洛阳时的那种清冷的性子,不喜欢刘易总是招花惹蝶。
这是过河拆桥啊,有木有?但刘易,面对轩辕青的时候,还真的是有点小怕,所以,还是交给轩辕凤去开解她好一些。
刘易虽然没有与轩辕凤真正如何,但是,却已经陷于一种恋奸情热的状态当中。她现在,似乎真的已经忘了过去,忘了一切,只一心与刘易相恋。而也只有她,才能降服得了轩辕青。
到了刘易与众女的军帐后面,已经分别为慕容微儿、白芙蓉及鲜于玉儿搭建了三个小帐蓬。刘易的一众女人,正在帮忙为她们布置帐蓬里面的摆设。
众女见到刘易,齐都投来古怪的眼神。
刘易自然是知道是什么会事,自己与鲜于玉儿的事儿,她们肯定是知道了,要不然,也不会为鲜于玉儿也搭建一个帐蓬。还有,轩辕青也不会嗔恼自己。
“夫君,我不管!”
伊阏茜女王居然也在这里,她与白芙蓉从当中一个帐蓬走了出来,颇有女王范的叉腰道:“芙蓉妹妹的事,就算你不管,人家也管定了!”
“额,我的女王大人,你说管什么事呢?”刘易莫明其妙。
“就是有那些长毛异族欺负芙蓉部族的事啊。”伊阏茜上前,搭上双手在刘易的肩头,吐气如兰的与刘易几乎贴着脸的道:“我跟芙蓉妹妹一见如故,已经义结金兰了。所以,她的事便是我的事,再说了。人家帮你问清楚了,原来。那些长毛白族人,是从西伯利亚方面迁过来的。他们因为看到大漠不再是他们的立足之地。才一直迁到了这更北面的地区来,看到芙蓉妹妹的部族不是太过强大,他们就想占据了芙蓉部族的聚居地。”
“嗯,为夫已经猜到一些了,这些长毛白族人,应该是西欧人,但是,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