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又拿什么来跟武装到了牙齿的新汉军来拼?
或许,像后世,华夏人用小米加步枪可以打败了强大的倭国及西方一众强国。但华夏人又付出了多大的代价?当中更加有战略战术得当的关系。绝对不是如现在曹军这般。以城池为中心,毫无灵活性的死守。这样,还不被新汉军吃得死死的?
面对新汉军的投石机的不停轰击。襄城的曹军守军,他们也并非没有应对的方案。
他们在城头上的投石机。也同样向围困他们的新汉军发起了攻击,只是很可惜,他们的投石机的投掷距离。就是差那么的一点点,就是这么的一点点。就难以威胁得到架设在人工堆积起来的土丘上的新汉军的投石机大阵。更加难以威胁得到计算好距离布阵的新汉军军阵的将士。
他们的强弓,弩牛弓。也在不停的放箭,但是,早已经被新汉军熟悉计算出弩牛弓的射程距离,在弩牛弓落点的附近,要不是空出一片区域,就是有新汉军将士顶着厚重的实木盾格挡。毕竟是抛射的强箭,威力不及直射的床弩,用加厚的木盾,可以挡下他们的强箭。
或者,他们可以自己调节射击的落点及远近,可是,他们的弩牛弓不多,又笨重,移动不方便,射速也有点慢,当他们第一轮强弓射出来之后,新汉军很快就会采取闪避或格当的措施,那怕有一定的伤亡,但也可以控制在一定的数字之内。
一个人,被动的捱打,要多久才会被打垮其意志呢?
三天还是五天?
面对没完没了的投石机的打击,仅一天的时间,襄城守军就已经慌了神。
尤其是满宠这个随军军师。
每一颗石弹轰击在他们的城墙,城墙震荡的时候,满宠都会把心提到嗓子眼,心一直都悬着,随时都担心着自己的襄城城墙会轰然倒塌。
在城中的议事大厅,于禁、李典、满宠等一众军将都无比颓败的你眼望我眼,谁都没有更好破局的办法。
李典愤然的擂了一拳面前的案几,愤愤的道:“实在是太可恶了!哪有这样打仗的?他们爱攻就攻,总是用那投石机来轰我们算什么会事?难不成,他们当真的可以轰塌我们的城墙不成?不管了!咱们杀出去,跟他们拼了!”
“拼?要如何拼?当真要拼的话,早干嘛去了?在新汉军没有完成对我们的攻城布置之前为什么不拼?”满宠一肚子怨气的道。
“满先生,这、这不是因为你说等咱主公派来援军围歼新汉军么?要不然,咱老典早就……”
“曼成!”于禁低喝了一声道:“这种话不必再说了,咱们心里其实都明白,我们曹军,其实在各个方面上都落后于新汉军,因此,我们现在被动捱打,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于禁无奈的道:“野战,我们战不过新汉军,攻防战,又处于一个被动的局面。而我们的心里也都清楚,襄城于我们整个朝廷的重要性。丞相派我们来,我们就一定要守好襄城,不管如何,咱们都不能自乱了阵脚。”
“好好,不说便不说,但是,现在得要拿出一个主意来啊。这个是守还是突围,守又要如何守,突围又要如何突围?”李典气呼呼的坐下道。
“依满某看,咱们还是趁现在我军军心士气还可,战意还在,早日突围为妙。”满宠提出自己的意见道。
“满先生的提议,其实也是于某心里的想法,不过,不如,我三军将士,誓死护满先生先退离襄城如何?”于禁现在,心底对满宠不禁有几分蔑视,斜眼望着他道。
满宠因为心里乱了心神,一时没有听出于禁说的是反话,慌不迭的连连点头道:“这敢情好……呃……”
“哼!”于禁不待满宠说下去,便冷哼一声打断他的话道:“逃回许都,曹丞相就能饶过你我丢了襄城的罪过?死在襄城,与回到许都被处死有什么分别?我于禁在此表一个态!襄城必守,死守!谁敢言逃,或敢言降!于某就先叫他人头落地!”
“对!咱李典,也第一个先斩了他!”李典坚决支持于禁的这个决定。
满宠的脸色一下子有点苍白,嘴巴动了动,却没有再出言。
于禁扫了一眼厅内的众将,见众将都似默可了于禁的决定,便再说道:“诸位,我们襄城不容有失,这一点,不仅是我们心里清楚,恐怕丞相的心里更加清楚。我们已经派人冲出了新汉军的包围,向丞相报告了情况,相信丞相一定不会坐看我们襄城告破的,相信不用多久,丞相的援兵大军一定就会杀到。到时候,我们襄城之围自解。”
“当然了,至于现在新汉军的攻击,其实我们不必太过担心。于禁这天认真的观察过情况了。心里有一些计划,或许可以让我们坚守到丞相援军的到来。”于禁胸有成竹的道。
“文则!原来你有办法啊?那不快快道来,别让咱老典着急了。”李典一听于禁有办法,大急的追问。
“别急,先听于某慢慢说。最后,大家是否觉得如此可以,才再作决定是否要实行。”于禁摆摆手道。
“那好,请说。”
“是这样的,我发现,新汉军的投石机虽然威力巨大,可是那个准头却真的很差,只要我们在城头上的将士减少,他们就等于是对我们完全没有威胁,或者说威胁极少。以我们襄城的坚固,他们想要击塌城墙,绝非在短时间之内可以的。如此,我们可以利用这个时间,在城内,再修整起另一道防线。实在是没有办法,或者干脆可以打开城门,放新汉军进入,再跟他们打巷战!”
“巷战?”(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