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襄城中心的一所高楼上面,于禁与满宠、李典等将看得目瞪口呆,欲哭无泪啊。『≤,
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这样?这、这摆明是在耍赖皮啊……
曹军的众将,此际真的是欲哭无泪,有一种搬起石头来砸自己脚的郁闷感。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呢?
人家打开城门让你们新汉军攻进城来,就是想让你们进来打我们啊,你们倒是来啊,人家在这等着呢。可是你们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不来打,却干起拆城的耍赖皮的活来了?
看新汉军的架势,似乎还真的非要把整个襄城都拆了方甘心。
把城内的城屋都拆掉了,又何来什么的街巷与新汉军周旋啊?这不是在耍赖皮还是什么?
原本设计得好好的,先是慢慢的递减守城的军马,装作害怕了新汉军的投石机的样子。让新汉军轰击了数天了,再装作咱真的受不了你们新汉军这样,咱打开了城门请你来进城来一战行不?
好吧,这城门已经给你打开了,你也不用花费那么多的力气只是用投石机来轰击咱了。你们新汉军不是号称天下无敌么?为是很强悍么?不是不可一世么?那么就来吧,咱们在城内决一死战,咱在城内等着你。
很好,新汉军的确似是全军出动的样子,准备要大举进攻了,咱也把刀磨得锋利了。你倒是杀进来啊。
这个杀倒是杀进来了,每个城门都有一支新汉军的人马杀了进来。可是,却并没有如他们所想象的那般,人家新汉军根本就不鸟你在城内布置好的阵势,咱就是不进入城内那纵横交错的巷道当中。就只是先夺了你的们外围城墙。
而已经布置在全城的二十多万的曹军,他们一开始都是接到每支人马所要负责的街巷。一时半刻,是不能离开他们准备伏击新汉军的位置的。所以,新汉军不来,他们想要作出相应的变化却已经很难了。万一他们从藏身的街巷当中冒头出来,那就不是伏击战了,而是与新汉军正面决战。打遭遇战,可是,这样与他们全军摆在城外与新汉军决战有什么分别?他们根本就没有太多的还手之力啊。
所以,他们就都只能藏在城内,眼睁睁的看着新汉军的大军占领了他们的襄城城墙,看着新汉军的大军采措了让他们谁都没有想到也没有想过的笨办法,居然拆起城内的民居来。
这下子,于禁也好,李典也好。满宠也好,全都抓瞎了,谁都不知道现在要怎么办。
这个时候,就算他们挥军杀来也没有什么的意义了,因为,新汉军都已经布置好军阵,他们敢冲杀出去,那与送死没有什么的分别。
当然。想要拆除整个襄城的房屋却也不是太过容易的事,起码。没有十天半月的功夫,是不可能当真的将整个襄城内的民房都拆除的。
可十天半月之后呢?他们全军都得要没有地方可以藏身,都要被压缩在襄城内的中央地区,然后再被新汉军无情的坑杀?
城内的曹军,全都沉寂了下来,一个个都神色凝重当中带着点慌乱。在等着上面将领的命令。
那些被抓除到房屋当中藏着的曹兵,也都悄悄的潜走,不敢冒头,因为只要一冒头,就必然会遭受到新汉军的那一步步压迫而来的弓箭兵的攻击。
可以说。曹军就算是想要节节抵抗的机会,新汉军也不给他们。
“于禁将军,这便是你的与新汉军打巷战的计划?呵呵,满某看过以谋取胜,哪怕计谋失败,也都还能有一个与敌人周旋的余地,起码,跟敌人同归于尽总可以吧?但你看看现在,等于是拱手将襄城的外围坚墙送给了新汉军,然后再请新汉军来反将我们团团困死在襄城之内。这样的计谋,还真的厉害啊,挖了一个坑把自己埋了的计谋,老夫还真的是生平第一次见识到。”满宠早前本就不赞成于禁的计划,现在,面对死亡的威胁,他怨气冲天,忍不住满嘴跑火车了。
于禁脸色铁青,却找不到什么话来反驳满宠,就是李典也没话可说,只是不满满宠的这些挖苦的言论,牛眼恨恨的瞪着他。
“瞪?你还敢瞪我?你李典那么厉害,现在新汉军就在城内,你率军去灭了他们啊?呸!一群匹夫!这次,倒把老夫也害惨了。”满宠有持无恐,回瞪了李典一眼斥道。
“够了!满先生,我等本就是粗人,你才是随军军师,在打算与新汉军打巷战的时候,你如果有什么意见你为何不提?面对新汉军的那种攻击,你为何不想出办法来破解?只要你有办法,我等二十万将士,就算是粉身碎骨,也一样会依满先生你的计策作战。现在事到如今,再说这些还有什么的意义?”于禁也有点发怒了,气冲冲的回应满宠道。
“哈哈,现在才想起老夫是随军军师了?你不是说,如果有不同的意见,便是背叛丞相?要立斩无赦?你这统军大将军都发话了,老夫还有什么可说的?”满宠大笑两声,嘲讽于禁道。
于禁哑口无言,只能郁闷的侧过头去。
“满军师,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不知道现在军师还有什么的良策可以让我们与新汉军周旋到底呢?”一些曹将站出来打圆场道。
在这个时刻,如果高层的军将发生了不和,那么这仗就不用打了。
满宠见状,也适而可止的掳着胡须道:“罢了,如果诸位将军能够听得进满某一言,那么,现在的情况,我等也未必就是死路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