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很懵逼!
傻柱很无奈!
傻柱很心塞!
秦淮茹这一手当众道歉,直接把他整破防了,使得原本就不富裕的脑容量如今更是雪上加霜。
不行,哥们儿脑仁疼!
该死!
以哥们儿对许大茂这牲口多年来的了解,过会儿他肯定得再来问哥们儿锅里炖的鸡打哪儿来得?
傻柱偷摸着瞅了许大茂一眼,脸上的五官愁得几乎挤到了一块儿,就差直接搁脑门刻上一个“苦”字儿,绞尽脑汁思索着过会儿拿什么当作借口。
许大茂此时尚且无暇顾及到缩在人群里的傻柱,因为他现在也是愁得慌!
只见秦淮茹双手搭在身前,双目含泪,眼眶泛红,端得是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直接来到许大茂身前,上来就是一个90度躬身。
“大茂兄弟,棒梗儿不懂事,给你家添麻烦了,实在是不好意思!”
伴随着秦淮茹的动作,院子里的所有吃瓜群众的目光已经聚集到了许大茂的身上。
鸡,是十岁孩童棒梗儿偷得;
歉,是单身寡妇秦淮茹道得;
面前孤儿寡母,Buff已叠满;
作为当事人,请问你该如何应对?
他娘的,这是针对我许大茂来了呀?
你秦淮茹这一手,妥妥的道德绑架啊!
一旁的娄晓娥素来心善,哪里看得这般场面?
她本就出身大资本家的富裕家庭,若不是许大茂非得折腾,以她的性格根本不在乎家里丢了一只鸡。
要知道,以前在娄家的时候,老母鸡这种东西那就只是吊汤用的材料,多看一眼都觉得嫌弃。
这鸡若是傻柱偷得,娄晓娥心底多少是不乐意,毕竟一个手脚健全的大老爷们做这种事,那着实是可恨;
可这鸡若是棒梗儿偷得,且不说孤儿寡母的的确可怜,光一句“他还是个孩子啊!”,就足以让娄晓娥完成自我攻略。
“唉,秦师傅,一只鸡而已,没关……”
娄晓娥看不得孤儿寡母的惨样,本想轻拿轻放把这事儿就此揭过去,可还没来得及说出最后那个“系”字儿,就被许大茂一把拽了回来。
许大茂恶狠狠地瞪了娄晓娥一眼,心里暗骂了一句“败家娘们儿”,扭头对秦淮茹说道:“秦姐,一只鸡而已,没关系。”
“再说了棒梗儿还小,不懂事可以理解。”
“既然秦姐你都说了要赔偿,我许大茂也不能因为这么件小事儿,就伤了邻里间的和气啊!”
说完,许大茂直勾勾的盯着秦淮茹,意图相当明显:来吧,赔偿呗!
孤儿寡母又怎么样?
我许大茂又不是做慈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