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吃饭时王军端着酒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是不是医药费不够?我再想想办法。”陈凡以为他想借钱。
“不是,是我爸这次住院,老是唠叨,说年纪大了,想抱孙子。”王军惭愧说道。
“老人家受伤住院,难免情绪脆弱,唠叨一些,也能理解。”陈凡劝道。
他知道王军身体有隐疾,不能人道,王父想抱孙子的想法,一时半会儿的,估计是实现不了。
“军子,医生说你还是有希望的,你也别太沮丧。”朱雅在一旁给两人倒酒。
“你就别安慰我了,医生说我这样的,只能做试管婴儿,咱家什么条件,哪有钱做这个啊?”王军借酒消愁。
陈凡举起酒杯,跟他碰了一下,说道:“你还有我呢,钱的事情,我来想办法。”
“得了,你妈妈身体也不好,你得攒钱给她治病。”王军一杯接一杯。
主要是这次住院,父亲苍老了不少,絮絮叨叨的,反复说想抱孙子。
可他这个当儿子,又无能为力,这让他十分心酸。
喝了个七分醉的时候,王军凝视着陈凡,问道:“咱们是不是兄弟,是不是过命的交情?”
“那是当然的,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陈凡皱眉。
“我想求你帮我一个忙。”王军一咬牙说道。
“帮你什么?”陈凡心里隐隐有个猜测。
王军拉起朱雅的手,用推心置腹的语气,对他说道:“有件事情,我一直瞒着你们,谁都没敢告诉,医生说我父亲肺部有阴影,预感不太好。”
“赶紧做检查呀。”陈凡心里一惊。
“军子,这么重要的事情,你怎么现在才提?”朱雅也很惊讶。
王军苦笑着摇头,说道:“我心里预感也不太好,如果真是最坏的情况,我爸抱孙子的这个愿望,我是无论如何,都得满足。”
“所以?”陈凡看着他。
“兄弟,我想求求你,满足老人家的这个愿望。”王军哀求着。
陈凡一张脸,瞬间涨的通红,结结巴巴:“这,这种事情,我怎么能帮你?”
王军看了身边的朱雅一眼,说道:“我和小雅商量过了,她不反对,所以只要你点头,这事儿就能成。”
“我得考虑考虑。”陈凡心脏砰砰直跳。
“先喝酒。”王军举起酒杯说道。
陈凡心挺乱的,看了朱雅一眼,把杯中酒一口气喝光。
王军酒量不行,喝了几杯后,就醉醺醺地趴在桌子上。
“兄弟,我爸就我一个儿子,你得帮我。”他说着醉话。
陈凡这会儿,喝了个五分醉,满心纠结地看着王军。
这时,桌子下面,伸过来一直小脚,在他腿上磨蹭着。
他诧异抬头,看到坐在对面的朱雅,正用妩媚的眼神看着他。
“朱雅,这种事情,你怎么能答应他呢?”陈凡语气有些埋怨。
“他可怜巴巴的求我,我又能怎样?”朱雅的那只小脚,沿着他大腿,往里探索。
陈凡吞了两口唾沫,盘龙柱在被弄了两下后,拔地而起。
“你纠结个啥,你是在做好事,帮你好兄弟传宗接代。”朱雅轻笑一声,眼神水汪汪,特别勾人。
“谢谢。”王军半梦半醒,发出呓语。
陈凡把手伸到桌子下面,兜着朱雅的小腿,细细摩挲。
他眼神复杂地凝视着王军,问道:“兄弟,你真不介意?”
王军呼呼大睡,回答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