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小跑到皇后跟前问了句什么,气得皇后狠狠白了他一眼。
“那解不了的话,怎么办?”
她看着那太医,佯装不懂。
太医硬着头皮说,“那、那就只能等他们自己解,但往后,估计还会持续发作个十几天,每次都会在这个时间,恐、恐怕有些麻烦。”
我闻言看了眼寒王,低低道,“果然,和上次他们给你下的媚药,是一个东西。”
寒王瞳孔轻微缩了缩,突然俯首在我耳边笑了一声,道,“其实,本王挺感激那个下药的人,如果不然,怎么会有你在本王身边?”
我闻言,诧异地看了眼寒王,“当真?”
“当真。”
他温热的气息扑进耳廓,听得出来有些开心,我嘴角跟着勾了勾,微笑着没说话。
他伸手,将我搂紧了一些。
也许,这一刻我们真的靠近了一些吧。
我心里缓缓闪过这个念头,前方传来皇后的声音,道,“那就把他们丢回屋里去!这大庭广众之下,成何体统!”
紧接着,几个人又把沈霈和言嬷嬷丢进了屋里去。
寒王抬眼,看向皇后道,“难道不是直接抓出去游街,然后再浸猪笼么?这两个可都是我大魏人,不需要西秦使臣说什么了吧?”
皇后闻言脸色一变,“寒王,不说言嬷嬷是本宫身边的人,便是沈霈,那也是陛下钦点的将军!”
“怎么,皇后身边的人犯了错,便要法外容情?”寒王寸步不让,“若之前,皇后娘娘与我母妃没平白辱没我家凌音,那今天这事儿就算了。但是,你们之前咄咄逼人,硬是说里面的人是凌音和贺兰绝,非要把她游街浸猪笼。”
“现在轮到自己人身上,又不行了?”
他的眼中,渐生了寒意,“皇后若觉得不行,那这事儿,本王可就要去敲登闻鼓,问问皇上该如何处理了。毕竟,这旁人也做不了主,不是么?”
说着,看了眼贺兰绝,道,“贺兰王爷觉得呢?”
贺兰绝瞳孔轻轻眯了眯,看了我一眼后猖狂道,“虽然本王的确盯上了阮凌音,但可没想过用这么下三滥的手段。怎么,这事儿大魏的皇后还给本王泼脏水了?”
“既然这样,那本王当然要进宫,好好问一问大魏的皇上,这和谈到底还有没有诚意!他要是连自己后宫的女人都管不好,那不如先让一让位子,让二皇子上去也行嘛。”
“贺兰王爷!”
皇后脸色大变,紧盯着贺兰绝,“这事儿与二皇子无关,你不要把事情往他身上扯!你到底想要怎样?”
贺兰绝嘴角勾了勾,道,“之前,说怎么对待阮美人来着?”
“游街,浸猪笼。”寒王道。
“那就把屋里那两人游街,浸猪笼嘛。”贺兰绝看着皇后和老王妃,道,“总要一碗水端平,两位说是不是?”
“贺兰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