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讯室内,气氛愈发凝重。
许青松面对北蛮俘虏们的沉默与抗拒,眼神中闪过一丝冷冽。
他缓步走到领头的北蛮人面前,这位俘虏虽被铁链束缚,却依旧昂首挺胸,嘴角挂着一抹倔强的笑容,仿佛对即将到来的刑罚毫不在意。
“你们以为沉默就能保护你们的同伙或是背后的主使吗?”许青松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敲击在俘虏们的心上,“在北疆军营,我们有无数种方法让你们开口。”
领头的北蛮人冷笑一声,用蹩脚的北疆语回应:“我们北蛮人,宁死不屈!你们休想从我这里得到任何情报!”
许青松闻言,眼神微眯,他缓缓转身,对身旁的士兵下达了命令:“准备准备,让他们知道,北疆军的威严不容挑衅。”
领头的北蛮人见状,脸色微变,但他依然咬紧牙关,坚决不吐露半个字。
许青松见状,亲自拿起了一根特制的烙铁,在烛火上缓缓加热,直至通红。他走到领头的北蛮人面前,将烙铁缓缓靠近对方的胸膛,冷声道:“这是你最后的机会。”
然而,领头的北蛮人只是闭上了眼睛,咬紧牙关,承受着烙铁带来的剧痛,却仍然没有发出半点求饶的声音。他的同伴们见状,也纷纷咬紧牙关。
许青松见状,心中不禁暗自佩服这个北蛮人的骨气,他微微看向最开始那名露怯的北蛮人:“一个名字而已,何必搭上你们的命?”
他凑近那人的耳边,声音低缓,满是诱惑:“只要你把你们将领的名字说出来,我保你不死,如何?”
这人明显有些心动,但看了眼领头的北蛮人,还是没有开口。
许青松可惜的叹口气,“既如此,我也没办法了,继续。”
“是!”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审讯室内不断传来俘虏们痛苦的呻吟声和挣扎声。但即便如此,领头的北蛮人依然没有松口,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和决绝。
最终,在经历了数小时的酷刑之后,领头的北蛮人终于因体力不支而昏倒过去。许青松见状,叹了口气,让士兵们停止了刑罚。
许青松继续用言语施压:“你们领头的已经晕了,如果你们能主动交代,或许还能减轻一些罪责。”
“当然你们要是怕被人知道是你们泄密,我可以让你们一个个偷偷跟我说。”
这番话似乎触动了某些俘虏的内心,他们开始相互对视,眼中闪过警惕和一丝犹豫。
终于,在许青松将他们分散开后,一名较为年轻的北蛮人忍不住开口:“我……我说。我们是受了一个赫连飞鹰的指使,他让我们平日里多骚扰你们,降低你们的警惕心,并且趁机潜入小镇刺探情报,并寻找机会制造混乱。”
许青松闻言,眼神一凝,赫连飞鹰,那个北蛮首领的赫连铁木真的侄子,传闻中英勇善武,聪明狡诈,曾经带领北蛮打破北疆防御,还是陆震霆亲自带兵,动用了霆威军才将其赶出北疆。
可见其能力,现在居然又上了战场,看来北蛮又要有大动作了。
“我就知道这么多,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许青松点点头,心中已有了计较。他明白,这些俘虏所知有限,但他们的供述至少为他提供了一个追查的方向。
于是,他挥挥手,示意士兵们将这些俘虏带下去,并吩咐道:“继续审问,务必从他们口中挖出更多有用的信息。同时,加强边境巡逻,提高警惕,防止类似事件再次发生。”
随着俘虏们的离去,审讯室内再次恢复了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