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城来的‘使者’混在明启朝运输粮草的人马里,不管是找当地的人问,还是朝守城的士兵们下手,都一无所获。
只说除了他们便只有几天前来报国丧的驿站信使。
当然他们人在别人地盘上,还不敢真的肆意妄为,真地对守城的士兵下手,而是用重金贿赂了守城的一个士兵。
只是依旧没有得到他们想要的结果,虽然他们不想相信,但是事实上佟关似乎真的没有他们要找的人。
就在他们一筹莫展之时,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找上了他们。
在他们心灰意冷,打算收拾好离开佟关,回去复命时,走到半路被人请到了一处宅院。
书房里有一个人背对着,似乎已经等他们许久了。
“你是何人?把我们引到此处有何目的?”
那人转身,“几位大人稍安勿躁,请几位大人来是有要事相告。”
两人对视一眼,眼神凌厉地看向说话之人。
“你这句话什么意思?我们两个只不过是被征集来佟关押送粮草的普通人罢了。”
秦早笑了一声,不知是什么意思。
“秦某没有恶意,两位大人不必惊慌,还请听秦某一言。”
“我只是偶然听闻两位大人似乎从都城来,正在寻找可疑人物,只是都没有收获,正好秦某知道一点消息,希望能帮上两位大人。”
“到时还希望两位大人在。”秦早说到这儿停住,伸出食指往上指了指,接着道。
“面前多美言几句。”
秦早一口一个大人说着,两人见状也不装了,默认他们的身份的确的确是那位派来的。
“行吧,既然你知道我们在找人,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如果真的帮我们找到人,也是大功一件,肯定会在那位面前替你美言几句。”
两人见秦早言语间带着谄媚,心里划过一丝鄙夷,面上也露出一股高傲之意。
“是是是。”秦早满脸笑意的应和。
“两位大人想要找来近期来佟关的外来人,的确是没有。”
两人一听眉毛一竖,之前还说知道消息,如今又说没有没有人,这是在涮他们呢。
秦早见状赔笑着摆摆手,也不敢再故弄玄虚了,将他知道的说出来。
“但是几个月之前,程屿川从京城回来带来了一个姑娘,说是红颜知己,但我私底下查到他和那位姑娘之间规规矩矩的。”
“就在两位大人来佟关的前几天,却仓促成婚,接着第二天便传来先皇病逝的消息,未免太过刻意。”
“她和她那两个丫鬟,便是佟关这段时间以来除了押运粮草的人马,唯三的外地人。”
那两个人也不是蠢蛋,听完秦早一番话,心里起了疑。
“你说的都是真的?可别是排除异己特意诓骗我们吧。”
这两人是周家精心培养出来,交给了萧庭墨,专门替他干一些见不得人的事,如今萧庭墨登上皇位,他们也进了皇帝专属的机密机关,掌握了不少官员的秘密。
他们正好知道这秦早是个小人,唯一的一个儿子是个外室生的,进了军营临阵脱逃当了逃兵,被程武安下令斩了。
所以他和程家有仇,而且大概程家那位程屿安遇袭身亡那件事和他脱不了干系。
如今找到他们指认程家的二公子家夫人,很有可能是拿他们对付程家呢。
秦早慌忙摇头,“两位大人,秦某怎么敢啊?欺骗两位大人就是欺骗那位啊,就是给我几十个胆子也做不出这种事的。”
两人一听也是,如果没有程家没有问题他肯定不敢指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