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舒婉惊讶,宁氏便解释一番,“这二位是咱们东边邻居。”
李太太和善道,“谢二太太。”
旁边李姑娘垂着头也施了一礼,却未吭声。
李太太歉意道,“家女性子冷清,还请二位莫要见怪。”
宁氏自然不好多说,舒婉转身准备进去,就听李太太道,“我们并未定到位置,不知可否与谢家共用一间?”
不等舒婉她们说什么,李太太忙道,“一应茶水点心费用皆由李家来出。”
话说到这份上,婆媳俩也不好拒绝,宁氏笑道,“大家都是邻居,说什么共用不共用的,茶水点心的又不值当什么快请进。”
推门而入,房间并不大。
舒婉婆媳出门只带了成嬷嬷一人,离家母女却是丫鬟婆子带了五六个,房间瞬间被挤的满满当当。
李太太注意到舒婉神色,忙叫人出去,屋里只留二人伺候。
屋内人少了,空气也好些。
舒婉开了窗户,外头热闹情形坐在窗边清晰可见。
李姑娘抬头,眉头紧紧蹙着,似乎对舒婉行径有些不悦。
舒婉当没瞧见,就坐在那儿瞧热闹。
李太太道,“谢二太太,如今还未开始,不如将窗户关了?”
舒婉惊讶,“为何?”
闻言李太太面露难色,瞧了眼李姑娘道,“小女有些怕生。”
舒婉更奇怪了,“李太太,既然你家女儿怕生,为何出门,还往这热闹的地方来?来了又不叫人开窗,是何道理?”
她说完,李太太眉头蹙的更厉害,目光为难的看向宁氏,“谢老太太……”
宁氏笑眯眯的,却是不接话,李太太叹息一声,“到底是我们母女打搅了……”
“您说的没错,的确挺打搅的。”
对于李家,舒婉并不了解,只知道李太太的丈夫为翰林院官员,人品官职并不可知,可李太太母女俩给人感观实在不佳。
两家为邻居,李太太也率先进门送了礼品,可宁氏上门道谢时,李太太连人都不见,只派了婆子打发了宁氏。
再之后两家偶然见面,也是当不相识。
偏偏在会试之后,又主动上前来打招呼,言语间还打听白腾之事。
今日是进士游街的日子,李家母女究竟为何,若说不是为了看进士而来,她是不信的。
有之前随州苏家的经验教训,舒婉很难不怀疑李家母女。
不过这母女俩兴许并不像表面瞧着那样和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