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娉婷的死有蹊跷一事,得想办法透露给安觉。
两人顺着密道退到出口处。
卫霜戈:“怎么出去?”
顾持柏:“不知。”
密道里已经能听见户部尚书的脚步声了。
卫霜戈:“你说,他会心平气和的跟我们说怎么出去吗?”
顾持柏没有说话,他掏出一个银裸子在户部尚书从转角处露头时,直接将人打晕。
“真有钱,拿银子当暗器,花船上你丢出去的那个银裸子我还忘了捡回来。”
卫霜戈走过去,拽着户部尚书的头发把人拖过来。
顾持柏在周围按了按,没有可按动的。
卫霜戈在墙上到处摸:“哪儿都是平的,能动的……”
两人的目光落在墙壁上的火把上。
卫霜戈试探着转了下。
“呦呵,还真是。”
他提着户部尚书把人丢出密道,出来后卸下巴、塞药,一气呵成。
然后把人丢到床上,完事。
“走了。”
顾持柏拉住卫霜戈:“不是说丢在花船上的银裸子没捡回来?”
卫霜戈眼神微动,惊讶的扬起眉毛:“真看不出来啊,顾大人。”
随后他在户部尚书房间里翻找起来。
找到了五万两银票,十锭金子,外加一堆碎银子。
卫霜戈高高兴兴全给揣怀里。
顾持柏靠在窗户边,从缝里观察着外面。
除却房梁上晕着的那个,院子里还有十名暗卫。
卫霜戈拍拍顾持柏的肩膀,给他一个“瞧好了”的眼神。
顾持柏整暇以待的看着卫霜戈。
卫霜戈一张口,空灵清幽的歌声响起来。
刚经历过闹鬼,暗卫们一听见这声音,顿时心里发毛。
他带着顾持柏躲在门口,抬手打开门。
在暗卫看来就是门无风自开,门后空无一人。
三个暗卫相互挽着手臂,在别人悄无声息的加油打气之下,大着胆子抖着腿往门里走。
歌声还在继续,似男非男、似女非女,白日里或许会觉得好听。
在夜深人静时,只会让人觉得诡异和害怕。
三人刚靠近门口,卫霜戈又抬手把门给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