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这几天都没见到他。”得到答案后又以光速离开了凌家别墅,六月紧皱眉头不明所以,无奈地继续啃着苹果。
羽菲觉得以冽除了凌家应该不会去离酒店太远的地方,毕竟他对法国也不是特别熟悉,所以她将目光锁定在酒店旁的酒吧里。她立刻冲进酒吧疯狂搜寻着以冽的踪迹,终于在角落的卡座里发现了他,看到他无恙羽菲这才松了口气,缓缓坐在他身边。
“你一个人坐在这干嘛呢?梓颉有很重要的事找你。”以冽仿佛没听到一般继续喝着酒,她知道以冽酒量不差,可喝了那么久他也有些上头了。
“别喝了,回去吧。”羽菲拉起以冽的手却被他挣脱开来,这让她有些错愕,以冽依旧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你不能再喝了,我先送你回酒店。”羽菲再次拉住他的手腕又再次被甩开。
“我想一个人静静,你走吧。”
“你要静回酒店再静,再喝下去头疼怎么办?!”以冽这才泪眼婆娑地看着羽菲。
“我没事,这个点你不用回去给梓遇做晚饭吗?他没了你怕是会饿死吧。”以冽也是老阴阳怪了,但羽菲并没有放在心上。
“跟我回酒店,我们谈谈。”
“谈什么?如果是劝我就不必了,不想听,烦。”
“你为什么一定要这样。。。”
“我说了会祝福你们,所以别管了好吗?”以冽重新倒满一杯酒,羽菲气得走向吧台从口袋里掏出几张纸币拍在老板面前。
“那一桌结账!”回头夺过他手里的酒杯放在一旁,抓起他的衣领。
“从现在起,闭嘴,跟我走!”羽菲将他的手搭在自己肩上,扶着他走出了酒吧。
刚出酒店没走两步口袋的电话又响了起来,以为是梓颉催着要人,没想到却是梓遇,以冽一看到梓遇一巴掌就朝手机呼了过来,所幸羽菲眼疾手快,以冽直接呼了个空。
“小晞,在哪呢?”
“昂,以冽喝多了,梓颉有重要的事找他,所以我先送他回酒店。”
“需要帮忙吗?”
“不用,你手还伤着呢也帮不上,先这样回头再说哈。”羽菲挂完电话用尽全力拖着以冽,他此刻眼神迷离而涣散,发丝凌乱地垂落在额前,走路都在晃晃悠悠,嘴里还在喃喃着一些听不清的话语,声音含糊而低沉。
好不容易把他带回酒店房间,羽菲直接一把将他推在床上,累得她差点喘不上气,脱去外套打开空调,顺便倒了一杯温水,一套操作行云流水。
“起来,喝水。”见他不省人事只好拖着他的脖子将水灌了下去,随后将枕头垫在后面好让他靠着舒服点。
“头疼。。。”以冽紧皱眉头捂着太阳穴。
“谁让你喝那么多酒,现在药也吃不了了。”他双目紧闭,脑袋里仿佛有一把锤子在不停地敲打,额头也冒出了一些细密的汗珠。羽菲见状从卫生间拧了一把毛巾为他擦拭额头的汗珠以及试图降温,随后帮他轻揉太阳穴以缓解疼痛。
“有好点吗?”看着羽菲温柔且关心的脸,以冽起身抱住了她,这让她有些猝不及防。
“羽菲,我不知道究竟该怎么做才能挽回你,如果没有你,我做的一切都没意义了,甚至我觉得活着也没意义了。”
“你。。。你先好好休息。”羽菲尝试扒开,他却越抱越紧。
“不,我真的恨我自己一次又一次弄丢你,也恨一次又一次把你推开的我自己,我保证从今往后不会再放开你的手,任何困难我们一起面对。”羽菲需要的正是可以一起面对一切困难的心态,而不是把对方推开独自承受痛苦,这段话彻底解开了她的心结。
“好啦,乖。。。躺下休息,明天清醒了再说。”
“我不要清醒,我怕你再离开我,你不可以喜欢梓遇。。。你只能喜欢我。”
“我又没说过我喜欢他。”以冽轻捧着她的脸,眼神逐渐清澈起来,酒也醒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