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广进也是这个意思,只是没有赵筱俐说话那么冲:“陈先生,本来我是想要好好说话的,可是你们拿了我赵家的东西……”
“既然这样,我就只能说句对不起了,这个钱……”
“这个钱我们不要了。”季叔摇头说,“这个钱我们要不起,也不敢要了。”
的确是不敢要了,要是再要的话,说不定对面就报警了。
“既然这样的话,我就不送了。”
赵广进对外一伸手,表示送客。
季叔带着我转身就往外走。
等走出了这个小洋楼,我回头看了一眼,没忍住对季叔说:
“季叔,那个铜镯子分明是……”
“不用解释了,你早就告诉过我,我也早就告诉过你。”
季叔同样回头看了一眼小洋楼:“现在终于可以确定,你父母的灾祸,的确是他们一家带来的。”
果然……
我松了一口气。
父母的事情终于有苗头了!
没等我说话,正在看着小洋楼的季叔自言自语:
“阴物做传家宝,你们还真是敢说。那个东西要真是你们的传家宝,你们家根本传不下来!”
“只是一个铜镯子就有如此的煞气,如今这一对铜镯子都到了你们手里,希望你们一家还能完好的离开这里。”
对呀,我竟然忘了!
听了季叔的话,我才恍然大悟的一拍脑门。
之前刚刚得到铜镯子的时候,季叔就说过这个铜镯子是个阴物,也就是陪葬品。
刚才我只顾着看赵家小姐了,竟然把这件事情都忘了。
陈稷啊陈稷,你小子怎么就色令智昏了呢?
“季叔,我们要不要回去提醒他们?”
我脑海中一闪而过赵筱俐的脸,有些心软:“那东西毕竟是个阴物,万一对他们不利……”
“你觉得他们会信吗?”季叔反问,“连当初商量定下的规矩,他们都不放在眼里,再加上刚才出现了冲突,你觉得现在我们说了管用?”
好像……不管用。
如果现在回去把这件事情说出来,在他们眼里我们这顶多叫危言耸听,更多的是恶意诅咒。
他们根本不会信。
“所以啊……”
季叔拍拍我的肩膀:“咱们还是等他们自己找上门求救吧。”
没有了那个铜镯子,我果然没再遭遇什么其他的事情,连晚上睡觉都没有噩梦。
赵家人也的确是找上门来了,只是和季叔说的稍微有那么一点小出入。
季叔说的是等他们上门求救,但是他们找上门来却是来者不善。
次日一早,赵广进家的佣人就将一双湿漉漉的鞋子扔在季叔家门口——
作为大户,赵家虽然来了农村,但还是带了佣人的。
“姓陈的,你们不要给脸不要脸。”
“先偷东西不说,竟然还在昨天晚上把这一双浸了血的黑鞋子放到我们老板家门口,实在是太欺负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