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啊,怎么不继续跑了,放弃了?”
席拉现在非常的嚣张膨胀,有一种尽在掌握的自信,看着突然不跑的拉伯克,脸上露出一抹索然无味。猫捉老鼠的游戏到此为止了么?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有趣的玩具。
“跑?”拉伯克笑了,十指轻轻勾勒。
异变突然。
无数细小且锋利的丝线瞬间绷直,以席拉为中心,形成了一道密不透风的丝线结界。
席拉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手腕一痛。
然后。
手。
断了。
握着香格里拉的手掌手腕连接处出现一道平整的切口,像是被某种异常锋利的物品切割。
“啊啊啊!!!”
短暂呆滞后,席拉脸上的自信骤变,因断掌带来的痛苦而变得面色扭曲,发出凄厉哀嚎。
“可恶,什么时候!”
他看着周身布满的丝线,惊骇望向拉伯克:“难道说你从一开始就在算计我?狼狈逃窜也是你给我的假象?!”
“不。”
拉伯克耸了耸肩:“正面作战我的帝具确实不是你的对手,但你太自信太粗心大意了,让我抓到了机会。”
拉伯克说着操控界断线收缩,准备了解席拉生命,在跟塔兹米厮混的那顿日子里,他学到了不少东西,比如说“反派死于话多”。
迟则生变,布兰德那边情况不容乐观,而且身处敌营,对他不利。计划暴露,当今之计,得迅速解决席拉去帮助布兰德才行。
“噗嗤。”
一柄小刀穿透了他的腹部。
拉伯克浑身一颤,不可置信回过头看着那名侍女。
“为。。。。。。什么?”
侍女先是面色复杂的看了拉伯克一眼,随后又一脸哀求的看向席拉:“席拉大人,求求你放了我父亲和母亲。”
经她这一说,拉伯克懂了,全都懂了。
他回想起了出发前娜杰塔对她说过的话,小心女人。
他承认,自己确实因为侍女的相貌放松了几分警戒心。
可他还是万万没想到,席拉这厮竟然还有后手,绑架了侍女的双亲。拉伯克感受着腹部的疼痛,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怪侍女?
于情,养育之恩大于天,侍女这么做并没有错。
于理,侍女背叛了革命军,罪该万死。
“放过他们?哈哈哈哈!”席拉突然颠笑起来,甚至是笑出了眼泪:“不好意思啊,你说晚了,他们昨天就被我玩死了。”
“为什么!”
侍女愤怒嘶吼,质问席拉:“你之前明明答应过我的!”
“你算什么东西,也配跟我谈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