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说,她一个方外之人养养神怎么了。”
“你还说她起了床就找吃的,这个也想吃那个也想吃,重点是还挑食!”
“你胡说,我没有。我闺女说了,她这是在炼红尘,这是大事!”
皇帝在上面听的津津有味,忍不住开口:
“子慎,还有吗?多讲,爱听!”
“你还说……”
徐智远麻溜的的从地上爬起来,一把捂住许子慎的嘴的同时瞄了一眼上头的皇帝,小声警告:
“你到底想干嘛?我那只是爱的唠叨你懂不懂。”
“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不光老赖还大嘴巴,回头他说给皇后娘娘,就等于我夫人知道了,你是想让我死!”
许子慎拿下嘴上捂着的手:
“我想让清清侄女去刑部上衙!”
徐智远气的跳脚:
“你怎么回事,干嘛非让她去刑部上衙!”
“黄金大劫案!”
“黄金大劫案和她什么关……”
徐智远眼神示意蹲下,许子慎犹豫一下,撩起下摆单膝半跪也蹲了下来:
“不是,她能知道也许是个意外!”
许子慎看着徐智远,满脸的你看我信吗。
“是,她是有点本事,但是你想时不时的被金钟罩顶一下。”
“你怎么就不愿意她岀仕,前朝就有女官惯例,这明明是好事!”
两人声音越来越小,头越来越近:
“废话,你当我不知道这是好事啊,你想想她那个控制不住自己动起来的脑子!”
许子慎沉吟半晌:
“可是我那侄女儿可是大宝贝,她要是往刑部那么一坐,那些奇案,大案,无头悬案,不是手到擒来,这是福祉!”
徐智远反驳不出来,刑部有想进进想出出的纨绔不假,但也有真的冤假错案,年年滚钉板的也不是没有。
“你先说说啥情况,是每个人都可以听出来我侄女儿的特别!”
“那倒不是,家里下人就不行,从我们知道这个情况后就不敢让她出席宴会。”
“那天知道你能知道,可算吓我一跳!”
“就是说没啥规律?”
徐智远蹲的腿麻干脆盘腿坐下,捏着下巴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