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还有这样不通四六的玩意儿?
你说你好好的偷要干啥?你拿回家当饭吃啊!
等大队长听时萋扒拉着算盘,把药材的价格报出来后。
这辈子已知的所有脏话,他都在心里喷了个遍。
虽然不知道到底是谁,但不妨碍他诅咒这王八羔子生儿子没腚眼儿。
至于时萋自己的东西,她当然也在这之后查看了一番。
哀哀戚戚的念叨自己的多少多少粮食没了,柜子也被人撬了,柜子里的棉被和棉袄也丢了。
夏天的衣服倒是在,只是被剪了个稀碎。
大队长越听眉头皱的越紧。
别管是谁,这性质都够可恨的了。
偷人东西也就罢了,还把人衣服给剪了,这是什么行为?
再去厨房和柴火棚看了看。
倒是没看出什么来,只时萋絮絮叨叨的细数自己丢的东西。
大队长也点头,粮食啥的这都是有数的,肯定不能撒谎。
“行了,我这就召开大队会议,和大伙商量一下,方知青你先收拾收拾,你也别哭了,这事大队准保给你解决。”
他咬着牙花子,耷拉着脸出了卫生所。
时萋立刻舀了盆水洗脸,哎嘛,她随手从储物格抓的洋葱也太辣了。
呛的她鼻涕眼泪一大把。
这会儿眼皮都快睁不开了。
等擦了把脸,时萋到门口拿行李包时,东知还蹲守着呢。
时萋摸了摸他毛毛刺一般的脑袋,从兜里掏出一颗奶糖:“迟到的新年礼物。”
东知嘴里道谢,手上速度不慢,喜滋滋的接过。
只是抬头对上时萋通红的眼眶和湿漉漉的鬓角,他立刻收敛了笑容。
“方卫生员,你要收拾屋子吗?我和你一起干。”
时萋也没拒绝:“行啊,走吧。”
两人把睡觉的卧室和灶房清理了出来。
她屋里损失的除了二十斤粗粮外,就是一床铺盖和一套旧棉袄。
以及若干变成破布条子的衣服。
其余的,一样都没丢。
包括粮食和那些药材。
铺盖自从江淑月走了之后,她就没再用过。
用的是自己现代位面存的一套。
走之前她都收起来了。
棉袄她穿的是方母后来给她新做的,旧的那套就放到了柜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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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春秋夏这三个季节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