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默挣扎的坐直了身体,金字塔式的盘坐在地上,丹田内迅速的开始运转起来。呼出身体内的浊气,这一次要比以往的过程更加漫长,就好像将自己身体中所有的气息都排出体外,让整个身体内成为了一个真空。对于这一切就像是固定的机械一般按照规定的流程一成不变的完成,只是这次的他依旧清醒,他知道要尽量维持到不可坚持的极限后才能吸气,于是努力的控制着呼出所有气体的过程,并且尽量承受着过程中身体上的痛楚。首先是筋脉中的气体抽空后,筋脉就好像被血液一点一点的打磨,不是为打磨的更加薄或者滑,而是让血液堆积压缩后将筋脉一点点的向着更宽去扩张,直到大脑因为缺血出现了眩晕,心脏因为缺血好像不再跳动;其次是骨头在空气全部被抽出后,每个关节之间开始发出噼里啪啦的如同爆竹一样的爆炸声,只不过外界听不到,只有在内心中可以清楚的感觉到骨头的爆炸声,每次爆炸骨头都像是被敲打了一遍般的疼痛,就像是铁匠用锤子一遍一遍的敲打以达到炼出钢铁,如同百炼成钢的过程,让自己的骨头更有韧性更加坚硬;最后是肌肉和皮肤,肌肉中包含的空气全部被抽出,这让肌肉的线条纹理更加的明显,失去空气后的肌肉显得更加坚韧,肌肉按照纹理相互摩擦内部发出清脆的沙沙声,就像是砂纸互相磨动的声音。皮肤随着肌肉的摩擦抖动在外层也发生震动,并且因为空气的消失肉眼可见的紧缩在一起,毛孔紧缩的过程中将脉络、肌肉乃至皮肤内包含的杂质挤到了身体表面。
这一系列的过程让整个身体像是经历了一个排出杂质的过程其中也伴随着难以承受的疼痛,随着感觉到的疼痛和相继而来的不适感,身体到达了一个极限,紧接着吸入新鲜的空气让这个过程得到显着的缓解,整个人都被这种舒服到极限的感觉包围,甚至忍不住的嘴里哼出了声音。虽然整个身体因为吸入的新鲜空气让人感觉到出奇的舒服,不过随之而来的新空气的吸入激活了身体各个器官中的细胞,细胞就像是被瞬间激活的一条条小鱼开始活蹦乱跳的活跃起来,随后丹田内生产出液态能量通过全身的经脉输送到身体的每一处,供应给每个等待着投喂的细胞。
李默在沙漠中的打坐运气的一套过程下来持续一个小时的时间,而此时这个夜晚他的一次气的运行过程持续两个小时。第一次的运行过程后,脑中的疼痛感从入定的瞬间便消失不见,经历了从难以承受的疼痛到极致舒服忍不住哼出声音的过程后,整个身体犹如脱胎换骨一般的轻灵仿佛感觉不到自己身体的重量,整个人都融入到了自然之中,甚至感觉此时的状态一跃而起绝对可以赶得上在沙漠中看见过的胡老的弹射。第二次运行完之后,感觉到自己额头上开始暖暖的,外界一切开始变得出奇的静,脑海中一片空灵,整个世界仿佛都开始变得安静了下来,额头上暖暖的地方像是打开了一扇窗户,之中有什么东西要钻出来一般,顿时让清醒的感受一切的李默吓的抖了一个激灵。
第三次的运行完,身体的感官可以清晰的感受到空气中的存在着很多很多的各种形状大小的光团,整个身体就如同一个大磁铁吸引着这些五颜六色的光团,大小不一,奇形怪状,五颜六色的光团轻轻的围绕着自己的身体漂浮在空中。毛孔张开到紧闭的瞬间,那些光团随着毛孔紧闭时产生的微不足道的吸力全部涌向身体,慢慢的从身体各处融合到其中,细细的感觉这些能量融入到自己的身体之后不但没有任何不适的感觉,甚至可以明显的感觉到自己因为融合这些外界的不知名能量后,无论是器官,筋脉,肌肉,骨头,皮肤,甚至血液乃至细胞都得到了莫名的增强。额头的地方仍旧暖暖的,感觉到有着什么东西要从额头内部冲出来,此时明显的感觉到就只剩下了一层薄薄的窗户纸般的阻挡。空灵的感觉让整个世界都变成了无声,突然就像万籁俱寂被一根细细的针打破了一切寂静,“啪“的一声额头暖暖的地方那层窗户纸被捅破了,额头上一股能量由内向外的弥漫开来。
能量一点一点的向着四周弥漫,很快覆盖了整个别墅,听到了三楼的一间卧室中两个呼吸的声音,这细微的呼吸声明显是熟睡后的呼吸声,而此时就像是贴在李默的耳边呼吸一样;又很快的听到了自己隔壁房间的余晖熟睡的呼吸声,甚至感觉到了余晖好像熟睡中正在做着梦,嘴里呢喃着自己听不太清也听不明白的话;很快这种能量的弥漫开始笼罩了整个街区,甚至覆盖了整个的四方区,只不过以自己为中心的覆盖从几公里外的出了街区的范围后听到的各种声音有些嘈杂更加无法分辨。街区内只要自己用心的去感受某一个方向的点时如果有熟睡的人就会清晰的听见对方的呼吸声,甚至也有准备早早起床的人发出的各种声响。这种新奇的感受让李默感觉到无与伦比的神奇,他对着距离自己几百米远的一个点用心的感受,那里只是一处院落,忽然感受到了白天刚刚浇过水的树木喝水的声音,感受到了地底的嫩芽努力的即开地表的土壤向外生长的声音,还感受到了路边的一朵野花慢慢的打开花瓣直到盛开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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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都是他听到的,感受到的,忽然就像是一种回馈,脑海中勾勒出了一种像是拍CT显示出的画面。树的根部脉络像一只吸管咕噜咕噜的喝着水;嫩芽尖尖的枝头努力的寻找着土壤的空隙,然后用尽力气的向上一点一点的将土壤顶的变松变软,随即破土而出,见到了破晓的光亮;野花的枝桠上长着一个紧包在一起的花骨朵,慢慢的花骨朵的花瓣向着四周延伸,直到真正的绽放露出了其中的花蕊。画面呈现在脑海中甚至突然感受到了每种画面的情绪,树得到养分的满足,嫩芽获得新生命的喜悦,花朵盛开后的骄傲。
这一切让李默流连忘返,很快感觉到因为能量的四周弥漫让头开始变得晕晕的,就像是能量耗尽后的虚弱,顿时随着自己意念的变化,弥漫周围上百公里的能量瞬间收回,当能量回归额头正中时,自己好像得到了补充一般,晕晕的感觉也开始慢慢的消失。不过能量是由远及近的被收回,最后就只剩下弥漫小别墅的能量时,三楼的能量先回收,直到只剩下离得最近的余晖房间内的能量,眼皮就像是失去了活力一般开始打架,显然还是消耗过多之后的副作用,突然回收余晖房间的时候,脑海中勾勒出了相应的画面。
只见余晖侧身躺在床上沉沉的睡着,身上穿着一个淡红色带着蕾丝边的丝绸材质的睡裙,丝绸本来就是十分贴身顺滑导致整个身材一览无余,尤其前胸蕾丝的领口处,因为领口很大,也许是因为余晖的那里太过于挺巧,露出了两片雪白的圆形,中间还有因为雪白的圆形挤出的深深的沟壑。李默贪婪的看着,虽然感觉到副作用的袭来让自己马上就要晕倒了,可此时他用这辈子最坚强的毅力维持着仅有的清醒,可能是因为房间内过于温暖,也是因为现在外面是温度适宜的夏季,所以余晖的被子只盖到了下半身。突然余晖的睡姿变成了仰头躺在床上,甚至其中一条腿调皮的从被子中伸出,睡裙应该只到大腿的根部,雪白并且十分笔直的腿顿时映入李默的眼帘,李默嘴里念叨着:坚持住,坚持住,并且在房间内尽力的控制那种能量以让自己变化一个角度。因为他从那条伸出被子的大白腿看见了于辉白色内裤的一角,期待着变化一个角度后应该可以看见那里的全貌。李默努力的坚持着,只要再坚持几秒钟就看见了,突然鼻子一股温暖流到了嘴边,双眼一翻直接晕倒在了地上。
清晨余晖来到妈妈的房间,二娘也就是余晖的松子阿姨已经离开,毕竟对方还有工作,因为他们这里距离她工作的地方确实有些远,所以一大早就走了。余晖看见妈妈躺在床上手中捧着爸爸的遗照无声的流着泪。孙雅文看见余晖进来连忙擦了擦脸上的泪水说:“这么早就起了啊,饿不饿,这几天我让阿姨休息了,妈妈给你做早饭。“余晖连忙拉住正要下床的妈妈,直接爬上床坐到了妈妈的身边,依偎在妈妈的怀里,孙雅文看见女儿的举动顿时一脸幸福的搂着。半响后孙雅文问:“那个小男孩怎么办?”余晖想了想说:“妈,我估计他是某些原始部落的祭品,我发现他的时候已经被冷冻的快要死了,从后来产生的那些极冷的白烟断定应该是干冰造成的,不知怎么回事,也许是他命大或者冷冻的时间很短,就这么活了下来。”孙雅文想了想说:“别管怎样,我听说他连国际语都不懂?先解决了语言吧,至于身份编号我会想办法,他发现了你爸的尸体也算是对我们有恩,无依无靠的毕竟还只是个孩子,至少目前先让他和我们生活在一起吧,等学好了语言后,咱们就帮他找个寄宿学校吧!”余晖眼睛翻了翻说:“他可不是一个一般的孩子,那混蛋已经算是进入青春期了,对了,妈,我想去买一部号称最新的翻译器,我之前带的那部太旧了,根本无法翻译,交流实在是问题很大。”孙雅文揉了揉余晖的头说:“恩,也好,等葬礼完了你就去吧,顺便带他逛一逛买几套衣服,也熟悉一下周围。对了,丫头她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余晖撅了撅嘴说:“我揍得,这臭东西就是个小色狼?”孙雅文连忙震惊的看着余晖说:“你没被他怎么样吧?兔崽子,想做老娘的上门女婿吗?”余晖顿时满脸通红的说:“哎呀,不是啦,什么都没发生,妈你想哪去了!好了,妈别伤心了,我们还要努力的活着,多注意身体,我去叫他起床,我想魏叔他们一会也该来了!“说着就下了床走出了妈妈的房间。孙雅文看着女儿余晖的背影,对着自己手中余怀明的遗像,叹了一口气说:”哎,你不在了,我们娘俩没有个男人还真是不行啊,也许上天注定让那个少年来接替你的吧,不过我会帮你考验那小子的,稍微不靠谱那绝不能进咱家门,就当给余晖养个童养夫吧!“说完噗嗤一下还笑出了声,只是看着余怀明的遗像瞬间又陷入了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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