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同志急忙叫来女同志将钱多多带去了医务室,既然人都晕死过去了,那两个同志也不等了,这才拿着派出所给的文书回了岛。
这边,余笙笙让派出所的人带走余安安和钱多多之后,就回到了房间照顾严司白。
因为严司白本来睡的是大通铺,现在病了,余笙笙让李春生将他扶回了自己的房间休息。
余承言又给严司白检查了一次身体,并且给他开了退烧药。
“这畜牲吃的药,用到人的身上,这副作用肯定挺大的,我觉得还是要去县城的医院检测一下比较放心。”余承言见余笙笙回来了,这才开口说道。
这个时候,他还不知道余安安也参与了这件事情,忍不住嘀咕道:“这岛上的人也太坏了,怎么能将畜牲吃的药给人吃,简直是胡来,这人能够承受的药量,跟畜牲怎么能够比?这可是分分钟都会死人的。”
余笙笙走到床边,见严司白脸上那种诡异的红色已经退下去了,现在脸上泛着的,只是些许因为高烧而泛起的红。
他嘴唇很干,都已经破皮了,并且紧紧地皱着眉头,一副极不安稳的样子。
余笙笙这才抬起眼,淡淡地扫了余承言一眼,道:“这还得感谢你的好妹妹,这主意是她给钱多多出的,买药的钱也是她给钱多多的。她还跟钱多多说,她本来是想要退掉这门婚约的,是我非要来岛上履行婚约,所以钱多多跟严司白才没有缘分呢。”
这话一出,余承言当即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眸,道:“安安?不可能吧?算计严团长对她有什么好处?”
安安平日里头虽然是任性矫情了一些,但是不至于会做出这种阴毒的事情吧。
余笙笙只是这么随口一说,她也没有想过余承言会相信自己。
毕竟,余家人对于余安安的宠溺程度,她是深有体会的。
“她为什么要这么做,那你只能去问她了,反正我已经报警了,警察怎么处理,也跟我没有关系了,我来照顾严司白就行了,你到下班时间了,去吃饭吧。”
她将粥放在桌子上,这才又打了一盆水过来,打湿了毛巾,敷在了严司白的额头上,给他降温,让他好受一点。
其实中了这种药,最好的解决方法就是跟她睡一觉。
但是严司白这个人比较刻板,她刚才都提出来了,他怎么都不同意,说要等办了婚礼才可以睡在一起。
他要硬扛,余笙笙只好由着他了。
严司白虽然吃了药,不过身上的药性还没有代谢掉,所以仍然高烧不退。
余笙笙打湿的毛巾捂上去之后,很快就干了。
余笙笙又重新打湿毛巾,再次覆盖到他的额头上。
等毛巾干了之后,她再次重复着这个动作。
一直换了五六次之后,严司白这才悠悠地转醒了过来。
见余笙笙坐在床边,一边做着手中的报表工作,一边照顾着他,严司白深邃暗沉的双眸流淌出几分温柔的暖意来。
“笙笙。”严司白声音仍然粗重沙哑得不像话。
余笙笙听见他的声音,当即就抬起眼。
见严司白醒过来了,急忙将放在桌子边上温热的开水递了上去,道:“先喝点水,我刚才在砂锅里头熬了粥,这会儿差不多行了,我端进来给你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