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出身好,从来没有做过饭,家里都是有阿姨做好端上来的,只要说想吃什么,尽管开口就是了。
她吃的最差的,也是单位的食堂,还真的是从小到大都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
不过,像余笙笙这种出身困苦的女人,除了拿这些口腹之欲来讨好男人,也没有其它的价值了。
她心里头是替余笙笙这种妇女觉得可悲的,同时自己的心里头又充满了优越感。
“看你动作这么麻利,平日里头也是一把干活的好手吧,难怪司白哥会跟你结婚,在这里开荒,娶你这种能够吃苦耐劳的人,的确是他目前最好的选择了。”
孙嘉怡看了好半晌之后,这才不紧不慢地开口道。
语气之中,尽显倨傲之意。
余笙笙向来攻击性不强,她觉得做人最重要的是低调,高也要过,低也要过,得意的时候不要忘形,落魄的时候也不要自轻。
这是她的处世之道,也是她做人的信条。
所以,面对孙嘉怡的阴阳怪气,她反应仍然很平淡,道:“这话说得就有些有失偏颇了,严司白可不是因为我能干才娶我的,按照你这么说的话,他开荒的时候娶个能干活的,吃饭的时候要娶个厨师,出去做个手术难不成就要将主治医生给娶了啊?”
她是个什么心思,余笙笙也看的挺清楚的,这话简直就是扎在了孙嘉怡的心上了。
孙嘉怡想不到这个村妇嘴皮子也不赖,倒是挺利索的,她本来还以为这种农村妇女应该是有些不善言辞的呢。
差点就轻敌了。
“不过,你再能干又怎么样,做人,最重要的是自身的价值,而且这价值最要紧的是无可替代的,你开荒种地烧饭煮饭,很多人都能够轻易替代你,但是我给司白哥做手术这件事,就无人可以替代。”
“不过,说起来,我给司白哥做手术那也是应该的,毕竟我苦苦学医这么多年,就是为了给他治好腿脚,说起来司白哥这腿当初还是为了保护我才受伤的,这么多年,我心里头的执念总算是落地了。”
孙嘉怡又故意模棱两可地说道。
这话,若是旁人听见,都能嗅出了里头深厚的暧昧来。
不过,余笙笙可不是旁人。
她仍然不紧不慢地忙碌着,甚至都没有给孙嘉怡一个正眼,反而用一本正经地语气道:“这样啊,那就是你的不对了,严司白救了自己的同志,那是大功一件啊,你怎么说也应该给他的顶头上司写封表扬信寄过去吧,顺带寄一张锦旗,这才是对他最大的报答啊,你这样做人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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