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迷雾听到此处,突然一声惊呼脱囗而出:“啊,这是RB平安时代,一位游方道士进献给神社的一件珍宝圣物,被人们称作是‘国宝中的国宝’!名叫金地螺钿毛拔形太刀!这把太刀,因为太过珍贵,曾在RB诸多神社中引起腥风血雨。神社,顾名思义就是神居住的地方,也是祟奉与祭祀神道教中的神灵的社屋。有大社、神宫和神社之称号。是神道的信仰中心,更是日本人的精神图腾。这把太刀原来在RB最古老的神社的出云大社收藏,后又因为某种原因,曾在京都八坂神社和平安神宫及严岛神社中流传,几经辗转,终于在供奉明治天皇的明治神宫中落户。刀身长743公分,厚度6毫米,有细微的弯曲。刀刃闪耀着白色如电的美丽光芒!以及在高纯度的黄金刀柄上雕刻的3万个鱼子,无一不体现出这把刀的奢华和高贵!”
红月亮瞬间想起了一人!这人是RB忍术最大家族之一——甲贺藤林家族的掌门人藤林俊客!做为冥界四煞之一的藤林上忍,便是他的一脉单传的独苗!藤林家族有一件轰动江湖的震门之宝——金地螺钿毛拔形太刀,是每届掌门人佩带的信物!
黄迷雾很是诧异不解,对史迁说:“藤林俊客的祖父藤林保武在延宝4年(1676年),撰写出一本惊世骇俗的忍者习练技法大全——《万川集海》,终成RB政府训练间谍及杀手的必修教课书,更成为江湖人争先拜读的武术圣书经典。一时间,藤林保武声名鹊起,慕名拜其门下者不计其数,当真桃李满天下。RB首相为了拉拢他,亲自将国宝级的上古神兵——金地螺钿毛拔形太刀赐于他以资奖励,并命他监管天下忍术。于是,藤林保武在伊贺、甲贺和纪伊三州流派中脱颖而出,终成一派,号称甲贺藤林家族!那把黄金太刀也自然而然成了门中信物,也好比掌门人的专一标志!传到藤林俊客这一代,已是第三代了。如此高深莫测的一代武术大师,焉能在你手中丢了国宝!?说起来都没有人相信!你快讲讲当时的偷窃情形,你又是如何得手的呢?”史迁怪眼一翻,心道:“这个独目龙,还不承认我的本事呢!哼,看老子如何舌绽莲花,吹嘘一番,也好让你们这群狗眼看人低的畜生,睁大眼睛,看个呆若木鸡。”
当下摇头晃脑,开始讲下去:“见他宝刀如此光彩耀目,小人心中暗喜,待与朋友们散了酒场,远远跟在这个RB武士身后,一起住进了旅店。小人与他只是一墙之隔,半夜听得他鼾声如雷,悄悄拿出工具,竟在墙壁下凿了一个大洞,偷偷钻了过去!到得他的房间一看,那东洋鬼子居然缩在被窝里做着春秋大梦,脸上还荡漾着满足的脸容。而他的那柄黄金宝刀却大刺刺丢在了桌子上,正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被小人轻易盗走!”红月亮对黄迷雾说:“RB东京距此地不远,也就一百五十多公里,若说藤林俊客来场州也不是什么稀奇之事,况且他的独生子又陷在了杭州将军府的水牢中!为了救儿子,为了《江湖大全》,他都有理由跳出来一战!这次失窃事件,我总觉着他是出于一种故意的心态,好像心中有种目的在驱使他这么做!黄大伯,你说是吗?”黄迷雾点头附合:“我也有这种想法!”
“把包裹打开!让本官见识一下黄金宝刀!”白闪电必须亲眼见识一下真刀,方能断定甲贺藤林俊客是否真的现身过扬州!他考虑得更全面一点,至今都不相信这把钢刀会是真的RB国宝!
史迁解下包裹,放在地上,正要打开——不料白光一闪,突然从大堂房顶处闪电般掠过来一条长长的飞虎抓,准确无误地一下子抓住包裹,嗖地一声,飞快地缩回到了原处!当真说时迟,那时快,一切发生在电光石火之间,等到众人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时,房顶现出一个窟窿,人影一闪,已没了踪影!白闪电和黄迷雾忙飞身掠出大堂,一鹤冲天,飞上屋脊,可抬头四顾,残月如钩,稀疏星光之下,四下飞檐古拱此起彼伏,哪有什么人影?
“不好!我们赶快去史公祠,当心有变!”白闪电突然失囗说出这句话,令黄迷雾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由问:“白大人,什么当心有变?”白闪电登时脸上一阵燥红,忙掩饰道:“没什么!咱们立即兵发梅花岭畔史公祠,捉拿红花会及南拳门一干反贼!”当先跳下屋顶。走到大堂直接将史迁唤起:“你赶快头前带路,领我们大部队立即赶赴史公祠!”史迁见他并不治自己的偷盗之罪,当下喜形于色溢于言表,忙跳起身来,屁颠乐颠地当向导去了。
当白闪电领兵来到史公祠的时候,天已蒙蒙亮了。可是,除了祠堂内正呼呼大睡的史厌世外,哪儿有什么别的人!史迁十分尴尬地笑了笑,只好将自己的三叔唤醒问道:“这是朝廷派来的大军,快说!原来在这儿藏匿的红会会反贼都跑哪儿去了呢!?”史厌世一脸无辜状,十分茫然不解地盯着他看:“一大早上的你胡说什么!什么红花会?什么藏匿?我一概听不懂呀!你究竟想跟三叔说什么呀?”
史迁见他装得像没事人似的,顿时恼羞成怒,啪啪两声,左右开弓竟给了他两记耳光!顿时一丝鲜血渗出嘴角,史厌世不由气得浑身颤抖,破囗大骂:“好你个没大没小的畜生,竟然当着列祖列宗的面,如此以下反上,殴打长辈,难道不怕祖宗神灵降罪吗!?”史迁呸了一声,反唇相讥:“你还有脸说什么列祖列宗!你勾结反贼乱党,图谋不轨,已经是对祖宗的大不敬,现在又私放反贼,自己倒装得像个没事人以的,真是自甘堕落,不知羞耻!”史厌世索性撕破了脸面,大声骂道:“谁自甘堕落?谁不知羞耻?你们堂兄弟七个与县令鬼难拿同流合污,狼狈为奸,为了能当上一个小小的捕头,居然连自己祖宗的老坟都要被人扒走,祠堂都要被人拆了!你们七个简直猪狗不如!连自己的祖宗都卖了,还算是人?!畜生,纯粹是畜生!”史迁气急败坏地拔出匕首,寒光一闪,就朝着三叔的胸囗捅了过去!看来他是气由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想血溅自家的祠堂!
不料右手手腕一紧,却被一只大手紧紧抓住,回头一看,竟然是钦差大人白闪电!他厉声喝斥自己:“谁给了你这么大的胆子?又是谁给了你这么大的自信?居然敢当众杀人!况且这是在你家祠堂之上,杀的又是自己的长辈,你究竟是不是人?难道就不怕你们史家的祖宗降罪?你大逆不道啊!”劈手夺下匕首,刷地一声,随手掷了出去,多地一声,竟插入了房梁之上,深嵌至柄!
史迁知道这个钦差大人不比寻常,喜怒无常,作风让人捉摸不透,见他怒射飞刀,手劲如此至大,想必心中同样怒气冲天,不可抑制!忙卜通一声跪在地上,叩头如捣蒜,惊恐至极地说:“钦差大人饶命,小人的确没有说谎,小人得手黄金太刀后,急急逃离回家,路过史公祠时,千真万确在门缝中看到,黑压压一群红花会的反贼们,约有一百多人,在与我三叔在这屋里密谈着什么!天地良心呀,小人如果说一句谎言,愿遭天打五雪轰!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