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个孩子?“你怎么能不搭理人家呢?多不礼貌,别人来找你就是把你当朋友了。”江凡嘴上还一本正经的劝人家,但心里却已经打起了别的主意。
“那小女孩总玩什么口袋跳绳的,我一个男的,讨厌死了。”小男孩紧凑的五官皱到一起,用身体抗拒和女孩接触。
江凡揉了揉男孩子的头,转身进屋了。
老板娘没在家,老板看见江凡后,招呼一声:“你今天去哪玩了?”
江凡笑着说:“就在四处转转,我发现村子里不少房子的建筑也挺好的。”
“是,都是最近两年修建的,能不好吗?”
“你还没吃饭吧?稍等一会儿,很快就好了。”
上楼后,江凡又把今天收获到的消息全都串联起来。
他越发觉得这地方扑朔迷离,江凡没想到竟然会有这么多奇奇怪怪的事。
庙背后是一个庞大的组织,他们控制着整个村子的思想,甚至还掌握了村子的经济命脉。
孩子,成为这个组织的一种交易需求。
但具体孩子能做什么,他们也不得而知,唯一让人觉得毛骨悚然的就是,他们甚至强到,可以用孩子的生死挟持住一个家庭,让他们完全听从自己的控制。
风铃、铜币、以及那些完全消失的监控,江凡需要调查的事情太多了,现在刚刚揭露开冰山一角。
日常,清晨的阳光照到床上整齐的豆腐块,江凡已经起床多时了。
他今天要去村干部家了解情况,村干部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说明他肯定了解其中的情况。
一共又三位村干部,村长,两位主任。
江凡去村长家里时,吃了个闭门羹。
江凡很严肃的亮出了自己的身份,但屋内的老太太却说,自己老伴不在家。
江凡用鹰眼技确实发现屋内只有一人,他问道:“那您老伴去哪了?什么时候回来?”
老太太坐在屋里,中气十足的冲外面喊:“谁知道那老不死的什么时候回来,他好几个家,我倒是希望他死外面,早死早好。”
。。。
怨气不小。
没想到村长年过六旬,竟然还有如此风流佳缘。
江凡皮笑肉不笑的说:“他什么时候走的?”
“上个月就走了,他没事很少回来,一年到头也在村子里待不了多长时间。”
这一点,江凡在去村主任家采访时,得到了印证。
主任说:“老村长现在就是个挂名的,基本上大大小小的事都是我和另外一位主任商量着来,他偶尔回来看看。”
江凡问道:“庙里为什么给你们捐了这么多钱?你们知道原因吗?”
村主任笑着说:“我们这小破村子,人家说要协助我们开发成大型的旅游景区,我们偷着笑还来不及呢,生怕他们反悔。”
“有钱人的想法我们哪知道啊?可能就是有钱老板,年龄大了,想着行善积德呢。反正对我们来说,这都是好事,村民坐享其成啊。”
这村主任是个聪明人,说话更是滴水不漏。
江凡又问了关于庙里的事,事关庙里,他就一问三不知。
问他和村里协商的人是谁,他就装失忆,一会儿说好像是个男的,一会儿又说应该是个漂亮女人,记不太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