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慎嗤笑一声
一点也没有因为撕碎了别人伪装的假面而心生愧疚。
反而残忍而又不容拒绝的抓住他垂在身侧刚想缩回去的小手
“帮我”
沉默震耳欲聋……
夏泽渊耳尖像是被烫到了一样,红的像是能滴出血来。
强忍着心悸,刚想使出之前惯用的手段义正言辞的拒绝、
就听对方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再次开了口
“或者我帮你?选一个,嗯?”
擦!
这什么要命的选项!
夏泽渊心里骂着滚瓜烂熟的三字经,一想到这些天也是自己作死导致的,眼瞅着对方缠了上来。
如今也只能选择暂避锋芒、把这关头撑过去,无论怎么着等他考去了g城再说!
最后轻颤着羽睫
…把手献祭给了对方……
而顾慎像是个天生的生意人,从不肯做亏本的买卖。
对方妥协的让了一步、
他就要往前进十步!
………
第二天坐在树下还能好整以暇复习的夏泽渊,排除只是一双抖的像是帕金森患者的手,还有差点拿不稳手里书本的状态。
不禁再一次为自己的明智退让而庆幸不已、
可能是最近的妥协有了效果,这天早上顾慎一反常态的没有走、
当夏泽渊睡醒后推开门在院子里看到顾慎的身影后,赶紧揉了揉眼睛。
又看了以为是幻觉的对方一眼、
忍不住抬头看了看已经正当午的日头一脸疑惑。
“都这个点儿了,你今天是不打算出门了吗?”
顾慎眼睛略过少年领口处还带着牙印的淤紫痕迹,喉咙里一阵痒意袭来,哑着声音回道
“嗯”
依旧是言简意赅的轻嗯一声,已经习惯了的夏泽渊点了点头,从桶里舀起一盆井水洗了把脸。
冰冷的井水很快便把因为缺觉而浑浑噩噩的脑袋冰的清醒几分、
夏泽渊眼睛转了转,暗搓搓的打量着顾慎脖颈处被红绳拴着从未离开过的那个钻石吊坠。
仅凭他一个人就算去了G城后面接触到了那个富豪,他也得能拿的出有凭有据的证据来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