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一旦承认,他之前所做的一切努力都白费了。
秦战还是会死,白止也活不了。
“不是我害你……”秦烨还想狡辩。
“少废话!”秦战打断了他的话,“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吗?”
凤九歌看着他们俩,突然笑了起来,“原来你们两个都是傀儡。”
“你才是!”秦战和秦烨异口同声地道。
凤九歌耸了耸肩,“你们自己心里清楚。不过,我倒是可以告诉你们一些事情,也许你们会感兴趣。”
秦战和秦烨对视了一眼,同时问道:“什么事情?”
凤九歌走到他们面前,神秘地说:“关于这个天元的秘密……”
结果秦战和秦烨两个人同时伸腿,一人一脚,默契的给他踹飞了出去。
傀儡总是以为,自己是真的,别人才是傀儡。
凤九歌也是一样,秦战亦是如此。
可是人身在局中,往往当局者迷。。。。。。
“这回说吧。”秦战道。
他趁着秦烨不注意,悄悄的揉了一下腿。
眼角余光就看见秦烨也在那偷偷的揉。
秦战一看他,他立刻就装模作样站的笔直。
秦战:“不装能死?”
“你真不知道?”秦烨问。
秦战:“知道什么?”
秦烨想说,你真不知道,你承载了万千魔灵和凡人的魂魄么?
你死万灵生!
这真相秦烨不敢说。
“所以你为什么要害我?”秦战的耐心尽了。
“我没有,你的血可以渡灵,这是事实。”秦烨道。
“那又怎样?我的血有多少,又能救多少?凭什么我就得为了苍生去死?”
秦战知道这个天元里,自己的身体是彼岸花所化。
可是他同样拥有着神鳌的记忆,他曾在无尽的绝望和疼痛中死去。
他曾经拯救苍生,他也曾经被神放弃。
现在他不想再放弃生命,他不想再死一次。
他的生命,这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一鲸落万物生,天下人都想你死。”秦烨说道。
这一刻他突然意识到,秦战也是活生生的一个人。
秦烨沉默了。
他凭什么以为,秦战就应该为天下苍生去牺牲。
凤九歌不知什么时候从地上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