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宝珠微微蹙眉,“你。。。”
沈伯亭也不等她说完,就打断道,“听话,记住了!”
说完,他摸了摸白宝珠的侧颊,不等白宝珠把他的手拍掉,就转身出了院子,钻进了停在院门口的吉普车里,开车回了部队。
白宝珠气闷的看着汽车扬长而去,这个狗男人,每次来,她都会莫名的暴躁。
不行,她不能因为这狗定西,坏了自己的教养,坏了温柔贤淑的名!
其实,白宝珠潜意识里就知道,沈伯亭会任她打骂不会还手,会让着她,会包容她,所有的好的,坏的脾气。
脸颊上似乎还带着他大手的温度,白宝珠抿了抿唇,怨怪自己居然还会因为他的亲昵动作而心跳加快。
想到他在门口说的那句话,白宝珠微微蹙眉,最近晚上不要出门?
又要有什么事发生吗?她心中突然涌现出浓浓的不安。
夏师长的办公室里。
沈伯亭和夏师长两人,做了周密的行动计划。
“就怕出了漏网之鱼,他们狗急跳墙,你家里可是派人保护好了?”上次沈忠孝的夜探白宝珠和孩子们住的小院,差点出事的事,夏师长也知道,这次要确保沈伯亭的家人不被牵连。
沈伯亭点点头,“那两个院子,已经派人暗中保护起来了。”
商讨完工作上的正事,夏师长眼含戏谑的看着沈伯亭,这小子,这是又挨打了。
他好心的给沈伯亭出着主意,“你大舅哥去了武装部,这次也是咱们和地方的联合行动。
有些事,你可以和他透露一下。
让他说说宝珠,省得你三天两头挂彩。”
夏师长一脸严肃,可憋笑却憋的他难受。
沈伯亭黑着脸,要笑你就笑吧,上回也不知道是谁,耳朵后面挂着伤,在屋里也不敢摘帽子!
你也比我强不到哪去,咱俩充其量,是半斤对八两。
白少堂过完年,就去了武装部报到,有真本事的人,出世总是容易的。
他去了武装部后,参与到了一些行动中,多多少少知道了一些事情。
此时,他听着沈熙辰眉飞色舞,大眼睛锃亮的讲着,昨天他娘如何威风,如何把小沈打的落花流水,就想着如何提醒一下他家老幺。
沈熙辰这个小家伙,自从大年三十那天,给了他爹一鞋底子之后,说到做到,不再叫爹。
说到沈伯亭,他就自动的把爹改为小沈。
白家人和沈家人,都没人如此称呼沈伯亭,也不知道他自己是怎么想的,如此称呼。
白宝珠说了他好几次了,他就是不改。
白少堂看着小家伙,心里想着,要是伯亭听到,非得气个倒仰。
看着在挨打边缘频繁跳动的小外甥,他不知道等他挨他爹揍的时候,自己是否应该帮他说句好话。
不过自家的老幺,他打算现在就劝劝,倒是和夏师长不谋而合了。
他进了武装部,那就是政府的人,有些事,就是要保密,是原则,家人也不能说。
他只能隐晦的提醒,劝诫他家老幺。
“宝珠啊,女子应该以柔克刚,你要是把伯亭彻底打走了,你该后悔了。”
白宝珠今天下了班,直接回的娘家吃晚饭,这会正舒服的躺在自己老娘的腿上,白老娘给她掏耳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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