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崩溃了!
然而他接下来更崩溃。
“是又怎样?”谢承珩冷漠地嗓音在其他人的耳边响起。
顿时炸了个惊天霹雳。
若是说刚才陈郁岁可能是将死未死,现在则是尸斑都重了。
哥!攻哥!求你别乱说话行吗。这样说完之后,让他怎么活。
体育生和电竞选手的目光,犹如寒冬腊月里的冰锥,扎得陈郁岁想死。
顾言之后知后觉反应过来。
他妈的刚和他分手,就跟别的男人出去约会。
不对,看他俩这模样,应该是一整天待在一起。说明还没分手的时候,这野男人已经待在陈郁岁身边。
想到这一点,非常窒息。
靠。
“你今天外出一整天,和他待在一起?只有你们两人?”
顾言之压迫感极强句句质问。
沉默在四周散开。
过了一会。
陈郁岁美丽漂亮的脸蛋上,浮现出了阵阵无措,他道:“没有一整天待在一起啊。”
这话一出,顾言之漆黑的瞳孔眸光微闪。
许向知紧拧的眉头也松了几分。
气氛稍有缓和。
明明听到陈郁岁跟别人在一起约会一整天,气得不行。
可只要对方否认一点点。
他们就会不自觉的松一口气。
怒意也随之降很多。
顾言之又出现了那种感觉,觉得他自己像巴浦洛夫的狗,被驯化的差不多了。
……
意识到这里,他的脸色再次沉了下去。
许向知看向谢承珩,问道:“你们今天突然一起出去?”
作为男人的直觉,谢承珩当即捕捉到了他话语中的敌意。
他淡然地撇了呆若木鸡的陈郁岁一眼,回:“不是。”
还没等众人松口气,他又继续,“不止今天,也不是突然。”
简洁的一句话,杀伤力极强。
陈郁岁心道不好,完蛋了。
他的预感十分准确,其余两个男人的脸上顿时浮现出了一层薄怒,硝烟在空气中发酵。
顾言之笑了,皮笑肉不笑,“是吗?你们关系这么好呢。”
“关系好与坏,好像跟你没太大关系吧。”谢承珩看不惯他捉奸似的语气,怼了回去。
许向知:“大家不是朋友吗?还都是舍友,你们这么瞒着我们,不太好吧。”
三个男人一台戏。
陈郁岁感觉耳边叽叽喳喳,他紧张的不行,生怕其中一个突然说漏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