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规模的军事调动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因此等到停下来之后,就有将领来问兀里烈这个问题,希望陛下能告诉他们是不是鲜于家出了什么事。
一般来说就算是鲜于家造反,以鲜于家元气尽丧的模样,出两万兵就能平定,三万兵那是保险起见,五万兵就真的太看得起对方了。
兀里烈还真不好回答这个问题,只好含糊应付过去,告诉他们几天后赶路赶到以后就知道了。
他是真的不想欺骗自己的部下,因为这会让他们的心中生出疑虑,到时候真的要他们动手抓人,他们虽然可能服从命令,但心里还是会不舒服。
但他只能两害相取其轻,等快到地方的时候再告诉他们真相。这是为了避免一路上他们想东想西,到时候说不定什么谣言就被造出来,影响了军队士气。
兀里烈觉得自己这一招奔袭鲜于家肯定能出乎周宇的意料之外,因此也不怕周宇能事先在鲜于家那里放下后手。
可事实上周宇在计算完兀里烈他们和自己的行军速度之后,找到了一个非常好的“战场”。
这个战场将是周宇的军队先到,先休息两个小时做准备,然后刚好等到兀里烈的部队气喘吁吁赶到,体力最低的时候发动战斗。
守株待兔、有心算无心、趁对方体力不支的时候用更饱满的体力和精力和对方打。就算人数少一万,可周宇的军队赶路到地方已经换上装备做好准备了,打起来装备优势啊!
兀里烈的军队离鲜于家草场的距离更远,赶路的也更狠。
兀里烈的心里有股一直压抑着的火,他希望能杀一点不识趣的鲜于家叛乱牧民的家属去一去火。
所以他们清晨出发行军一天之后到了晚上才停下来,大家累得只能啃啃干粮,喝喝凉水就睡了。人都累的不行,更何况马匹。
三天行军过去之后,队伍里叫苦抱怨的人极多,大家行军的速度也下降了。因为马匹看到地上的青草就不想迈步,它们又饿又累,只想吃一吃,一直挨鞭子赶路让它们很不满。
尽管有三匹马轮流骑,这些马匹也短时间内掉了一些膘。
他们不知道周宇因为知道赶得上,所以控制的很好,让骑兵部队半天休息一次吃饭喂食,晚上更是有热食可以吃。
有周宇跟军一起行动,那部队的伙食绝对差不了,一个人就能支撑得起一支军队的后勤。
因此当第四天开始兀里烈的部队的行军速度猛地下降一截之后,周宇还能维持原来的行军速度朝预定战场前进。
兀里烈的急行军出了问题。
他的军队素质良莠不齐,精锐军队还能维持原来的行军速度咬着牙行军,但是有人掉队了,他们要么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另两匹马被它们跑了,马匹因为没有好好吃草闹了脾气,越抽越消极怠工,还会想把主人甩下去。
因此当发现掉队的人不少之后,兀里烈虽然发了脾气,却也只能降低了行军速度,给手下降了一些压力。
可是将领们已经有些忍不住了,第四天晚上就一起去问兀里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毕竟明天早上估计就到鲜于家草场了,都到这个时候了难道还不能说吗?
这几天他们猜来猜去,猜了许多可能性,好奇心已经要爆炸了。对兀里烈也产生了不满的情绪,因为他不信任大家,如果不是出了大问题,兀里烈陛下应该不至于这么保密吧。
兀里烈被众将领“逼宫”,他觉得也到时候了,于是就让大家躲到帐篷里开了个小会,向大家坦白了古尔车城被投靠延寿教的鲜于家牧民,带着延寿教军队所攻破的事情。
现在他们就是要去抓这些反叛牧民的家属,然后到古尔车城去威胁他们交出古尔车城,并且放了被抓的皇室一家。
将领们万万没想到竟然是这么炸裂的事情。
这几天任他们想破了脑袋,连十三胡几个家族联合起来叛乱的可能性都想过了,就是无法想象一个延寿教,一个兴汉的民间教派,竟然带着俘虏的胡人骑兵就敢打到草原来。
而且最重要的是还让他们干成了,北原首都都被攻破了!
有将领质疑兀里烈为什么觉得是延寿教干的,为什么不是兴汉朝廷的军队?
他们对此很好奇,这种事明明是一个国家的力量才办得到的事啊,一个区区什么民间教派,凭什么和北原对抗?
兀里烈还真的难以回答这个问题。只能向他们解释这个周宇的延寿教颇有实力,有百万教众,本来是要和他合作要他起兵反叛兴汉朝廷的。
兀里烈只能轻描淡写一点,说可能是之前鲜于翰擅自带兵攻打这周宇,惹怒了他吧。所以可能是误会,还是有谈判的余地的。
糊弄完把将领们送走,兀里烈心累不已。他非常不理解周宇为什么不和自己合作,反而来攻打自己。
自己明明把公主都嫁给他了啊!
时间慢慢流逝,行军的第五天正在悄然接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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