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是她所能抓住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万一因为自己的自作聪明而失去了这次机会,那岂不是得不偿失了?
囚渊塔内,夜菩萨滔滔不绝地讲述着关于她自身的一切,而囚渊塔外,叶青与风倾幽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品着美酒。
此时的囚渊塔,约莫一尺高低,漂浮在半空中,微微逸散着神秘的光晕。
囚渊塔是八景宗的至宝,虽然功能单一,无攻伐之力,可论及神秘与威能,丝毫不逊于囚渊符和劾神印。
这些时日以来,他们在返回南疆的途中,抓了不少诡怪关押于囚渊塔内,囚渊塔的力量也得以渐渐恢复。
其中一个能力,就是让塔内的时间流速大幅减缓,所以别看夜菩萨在塔内感觉过得很慢,什么三五个月,一年半载,可实际上外面仅仅只过了一晚上的时间。
待他们感觉到囚渊塔内的夜菩萨已经开始崩溃、绝望,两人便开始审问夜菩萨。
当然,他们没有一上来就问孟飞雪、祭坛等相关事情,这太容易暴露自己的企图,让夜菩萨生出不必要的心思。
所以,他们便干脆来了个故弄玄虚,让夜菩萨弄不清他们的虚实与意图,无可防备。
很快,夜菩萨就讲到了关键的地方,在夜菩萨的描述中,她是被一个神秘人唤醒的,唤醒之后,那个神秘人控制了她,并交给了她一个任务,即暗中控制整个南疆王庭,修建一座祭坛,之后蛰伏,听候他的命令。
“神秘人?”叶青与风倾幽相视一眼,果然,他们的猜测是对的,有人在暗中谋划更大的阴谋。
等一切都讲完之后,夜菩萨满心忐忑地等待着对方的反应。
“神秘人,什么神秘人?”就在夜菩萨忐忑不安时,那个声音响了起来。
夜菩萨急忙回答道:“我不知道那人是谁,她戴着面具,穿着青色道袍,看不清面容,也不知道其来历,我只知道她是一名女子,手段诡异莫测,十分可怕。”
“女子?戴着面具?青色道袍?”叶青和风倾幽皆摇了摇头,从这些特点,根本无从判断女子的身份来历。
风倾幽继续问道:“那祭坛呢?她为何要你修建祭坛?”
“那人也没说。”夜菩萨小心翼翼地说了一句,然后生怕对方生气,复又补充道:“不过那种祭坛,是献祭生灵的祭坛无异。”
“你可知献祭的对象是谁?”叶青问道。
夜菩萨摇了摇头:“不知道,但我可以肯定,那个神秘人绝对所图非小,所献祭的对象,亦绝不简单。”
这点叶青和风倾幽已然知晓,如此大规模的献祭,自然不可能是小打小闹。
“你们在南疆地区如此肆意妄为,南疆王以及南疆王廷的高手就没有阻止吗?还是说,这就是他们的主意!”
“绝对不是。”夜菩萨也不敢隐瞒:“他们之所以没有阻止,皆因南疆王廷上下,皆已被我控制。”
“哦?你还有此本事?据我所知,南疆王廷的高手可也不少?”风倾幽旁敲侧击道。
“不是我,我刚苏醒,神力未复,而南疆王有龙气国运庇佑,以我的力量,自然无法控制南疆王,都是那个神秘人的功劳。”
夜菩萨如实道:“不知那个神秘人用了何种方法,暗中控制了南疆王和王廷大批高手,我也只是捡了个现成的便宜,轻易便控制了南疆王以及南疆王廷的高手。”
叶青有些意外,听夜菩萨的意思,他好像并不知道现在的孟飞雪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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