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他意外的是,这平常拽得跟个二百五似的人,竟然会伺候女人。
还为了这么点伤,让他过来。
拿点碘伏消毒一下,上点药不就得了?
还有叶南熹脖颈处,那些交错凌乱的红色印记,无不昭示着男人有多疯狂。
这是把人往死里弄啊。
禾川把工具箱一放,送了两个字给付浔,“稀奇。”
拉了张椅子过来,禾川从工具箱里拿了点东西出来给叶南熹清理伤口。
到底是刀伤,清理时,难免会痛。
紧闭双眼的叶南熹,眉头不由地蹙了蹙。
禾川还想处理下一步,小腿就被踢了一脚。
他不解地抬头。
坐沙发上的男人,手上把玩着未点燃的烟,半垂着眼睨着他,“下手轻点。”
禾川,“???”
禾川给叶南熹包扎完后,跟付浔出了房间。
两男人坐到了前舱的客厅的沙发上喝着酒。
禾川晃了晃手上的酒杯,看向付浔,“认真了?”
付浔抿了口酒,回答得漫不经心,“自己养的宠物,总得要宠着点。”
禾川听了只想笑,冷嘲了句,“你家的宠物可真大牌。”
一点小破伤,就还要他来处理。
虽说,他平常处理的都是刀伤,但,这也太大材小用了。
说是宠物,谁信?
怕不是他自己都没搞明白,是怎么的一种情感。
懒得说,禾川自顾自地喝着酒。
几小时后,飞机落地。
禾川收拾好东西,准备下飞机。
谁知,被一只脚拦住了去路,他看向那大喇喇伸着脚的男人,用眼神问:还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