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显的国土依约划分,以境内绿水为界大显占据夜晋东西面三十二城池山川,蛮国则划走南北面十六城池及荒漠。
苏忱当初的疯狂之举竟真能成真,其野心和决断大显臣民无不敬服。
宁王收到夜晋灭国的军报,对苏忱的魄力也是自叹不如。
如此臣民一心,宁王已经不抱希望苏忱能够还政,未曾想苏忱一封辞表竟然递到了宁王殿下的案头。
皇帝久困乾清宫也知自己无能,亲拟了禅位诏书传位宁王,自请去潞州闲散度日。
宁王奉诏登基,号宁德帝。
复又两月大军凯旋,宁德帝出城十里,文武百官夹道相迎,镇国公府满门英烈,皆获封无上荣宠,赐丹书铁劵三代免死,面圣不跪。
凯旋次日,前左相苏忱携聘礼一百二十抬,自西城门入城,绕城一周红衣玉面,吹打弹唱上门提亲。
镇国公府厚礼送嫁,请忠宁郡主牌位交付,备嫁妆六十六抬,定下姻亲,引百姓震惊,传为奇闻。
喜乐开路,见者生财,挂着红布喜字的聘礼嫁妆遥遥望去看不见末尾,当真是披星戴月,十里红妆。
夜间别院,顾清歌一身凤冠霞帔端坐在屋内,眼见着苏忱醉醺醺的被人送回来,也心知自己那几个哥哥可是真没留手。
眼见着苏忱跌跌撞撞的过来,揭了红盖头,望着顾清歌明媚丰腴,妆容精致的美貌,笑的痴痴然。
“清歌,我终于娶到你了。”
苏忱说话间温甜的酒气扑鼻,引得顾清歌面颊发烧亦仿佛有几分微醺。
她的身份不能曝光这婚自然也不可能风光大半,苏忱弄这么离经叛道的一出,本顾清歌不愿意陪着他胡闹。
但眼下见这人如此认真,倒是舍不得扫了兴致,红唇轻启温声道。
“好事多磨,纵然晚了九年,终究还是你我在一处的。”
苏忱眸中泛起水意,愤愤然将手中的牌位扔进了火盆里,眼见着烧的一干二净,才抱紧了顾清歌躺入床间。
“夜晋西部已经种满了水云竹,此生再也没有什么能将你我分开。”
顾清歌垂眸浅笑,说起来倒也从来没想过,夜晋灭国之灾竟是因为水云竹之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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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行事狂绢总是剑走偏锋,偏生又拿你没办法,打仗本就烧钱,你大半的身价全都搭在了战事上。又辞了官,还偏生要置办这些聘礼,如今账面上穷的叮当响,看你我过了今日这日子可怎么过。”
苏忱侧身支着脑袋,如玉的容颜在红烛映衬下透着粉意,眼中是酒意渲染的迷离,牵着顾清歌的手背浅吻。
“苏某不才略有薄产,兰江以东三座金山,非五代不能绝也,夫人自可放心绝不会让你受半分委屈。”
顾清歌杏眸微睁,一瞬间似是明了起来,支着身子坐起,震惊道。
“我说你的钱怎么好像都用不完,连供给军队都敢做,原来夜阑王族竟有这等财富。”
苏忱拉着顾清歌的手,唇角轻牵笑的温柔小意,风情万种。
“夜阑统治数百年怎会只有当初查抄出来的那些钱财,自初代夜阑王便开始暗中积聚财富流传万代,我父亲生前虽无太子位分,但却是夜阑王心中的储君人选,自然知晓宝藏位置。记录宝藏信息的书我父亲生前早早便交给了老师,娘又救了我,有幸活了两世,早在沈家之事后不久我便发现了蛛丝马迹。不然这些年我哪有那么许多的本钱,将商铺开满大江南北,又如何敢扬言供养数十万大军。只是你这女人惯爱以貌取人,总觉着我柔弱可欺。”
顾清歌敛目失笑,无奈道。
“这般说,倒是我的不是了?”
苏忱长臂一展箍紧了顾清歌的腰,两具身躯逐渐贴近,长眸之中是万种深情,千般思慕。
“不,我爱你的以貌取人,只不过春宵一刻值千金,迟了九年的洞房花烛夜,倒要让你看看我是否当真柔弱可欺。”
红烛如火,锦被似浪,千般柔情赴君心,桃花落雨不负相思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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